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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爱耍心机 二00七年终记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题,读者可能比较无法接受,还好你这个只是差四岁

那是一九九四年的事了,我那时心想:拜托,什么年代了,写个女大男小有那么严重吗?这位大姐,你好古板哦。

可,事实证明,她对了。因为那时收到的抗议信之多,令我结舌,她们都说差四岁,太老了,不能接受!下次不要再写老女人的故事了!

各位,时代的改变、观念的改变就是这样快速。如今即将步入二八年的现在,在真实的世界中,就算你一个六十岁的女士,嫁给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,也不是什么该被社会激烈非议的事件了。

再谈回到言情。我应该曾经在某本书中说过,我不想当最受欢迎的言情小说作者,我只想要当个什么风格、什么故事都能去尝试写出来的作者。因为这才不辜负我对言情的热爱,也不辜负我将人生中最精华的岁月投注在这里。

人生但求痛快而已,而我有幸能如此恣意而为,为何不好好珍惜把握?!

写套书这事儿,有一度曾经差点成为我的心理障碍,总觉得不好发挥,总觉得被拘束,但后来却发现一件事的好不好做,端看你以什么心态去看待,其实不管是怎样的主题,终究还是由你的笔去主导,完成这个任务。

总之,很高兴完成今年度的工作,虽然很累,但终于也算是攻顶成功了。明年相信可以好好休息怠惰一下。

之三——想不出还能杂谈什么,就来个诗分享吧!

在写我的蓝时,收集了很多古今中外的情诗,有些适合用在书中,也就用了,有些则是我觉得很特别,却没有机会运用到的。

在换新电脑时,以前许多杂七杂八的档案也跟着要杀掉,那时一边备份着不能丢的文件,一边删除着已经用不上的资料。

我喜欢找各种东西收集,却没有整理资料的天分,分类上更是乱得连自己也排不出逻辑,常常突然有什么东西要用,明明记得有存档的,却始终想不起它在哪里

所以买了新电脑之后,我重新立志——不要再塞那么多东西在电脑里了!以后可能派不上用场的,现下,全删掉!

而这个“我的蓝引用诗”档案,虽然舍不得,但也该删了。我从不往回看,很少依恋。因为人生只要仍然向前走,就会沿路不断有新的摘取,如果舍不得丢弃,就无法装下新的获得。

记得每份当下的感动就已足够,不一定要抱守不放,频频回首。

以下,我选了两首分别代表东方与西方的情诗,供大家分享,加上一点小心得,放在诗的后头,等大家欣赏完了,再来谈谈当时我找诗的心得吧——

东方情诗:

清平乐•夏日游湖(南宋•朱淑贞)

恼烟撩露,留我须臾住。

携手藕花湖上路,一霎黄梅细雨。

娇痴不怕人猜,和衣睡倒人怀。

最是分携时候,归来懒傍妆台。

西方情诗:

谁在我的房门外呀?(苏格兰•彭斯)

“谁在我的房门外呀?”

“除了芬德雷,还会有谁?”

“赶快走开吧,你不要在此!”

“当真要我走?”芬德雷说。

“你为何如此偷偷摸摸?”

“喔,出来见个面吧。”芬德雷说。

“天亮之前你会闹事的。”

“我真会闹事的!”芬德雷说。

“要是我开门让你进来,”

“让我进去!”芬德雷说。

“你会吵得我无法成眠;”

“那是当然的!”芬德雷说。

“倘若让你待在我房里,”

“让我待着吧!”芬德雷说。

“我恐怕你会一待到天明;”

“那是一定的!”芬德雷说。

“要是今晚让你留下,”

“我要留在这里!”芬德雷说。

“我怕你会再度前来;”

“我一定会的!”芬德雷说。

“这屋里可能发生的事,”

“让它发生吧!”芬德雷说。

“你到死都不能说出去。”

“我一定会的!”芬德雷说。

当时我翻看到这篇谁在我的门外呀?时,真的是瞠目结舌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看到它的震撼。

好热情、好粗鲁、好直白、好好色哦!这样充满**的情诗,全全完完不遮掩不含蓄的写了出来,让人看了真的只有被震住的感觉。一旦反应过来之后,又会忍俊不住的露出微笑,叹为观止。

我看过许多情诗,我也喜欢在情诗里拾缀着美丽的字句。但,也许看得不够多,所以在过往的经验中,我只记得诗是酸甜的、含蓄的、意象的,尤其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许多与男女之情有关的情诗,其实大多都是偏向相思、离情与闺怨的描写,我很少、甚至几乎没有看过那种形容热恋爱意狂放的诗句。我在读完这个鲁男子芬德雷之后,几乎是有点较劲之心的大翻着中国古代情诗集,想要找出足以与之相较的诗词,想要证明我们这边也有这样热情可比太阳的诗句,我们这边的男人,恋爱起来也是很有冲劲的,但

我想,我果然读的诗太少了,因为我没找到。后来还是从朱淑贞的断肠词里找到这首夏日游湖,里头那两句“娇痴不怕人猜,和衣睡倒人怀”这种在恋情中大胆奔放的感觉,让我觉得有些安慰,尚可以拿出来并列一下。

民族性的不同,造成文学创作的表达方式大不相同。直截了当的表现方式与意寓深远的表现方式,都各自有其美感。西方像饮酒,一入口就呛进你的胃袋;东方像品茶,温润回甘,必须慢慢细品体会。

这是留在我的蓝与诗有关档案里,我用不上,却一直想拿出来与大家分享的诗。如今即将把它们删掉,当然要赶紧拿出来,再晚,我就忘了,也就不写了。

喜欢这样热情的诗吗?如果你也有热情的诗,请与我分享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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