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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梁祝]水煮马文才 第三十三章 :屠马问情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出去吗?你为什么不付?”

“祝英台,你简直……不可理喻!”马文才从钱袋里取出四两九钱统统扔给了那店小二,道:“拿了银子就滚!”店小二一数银子,还差了一钱,只因看出马文才不好惹,唯唯诺诺自叹倒霉出门去了。

马文才所有的金子都放在包袱里,统共拿了一个钱袋,也不知去做了什么,只剩下的银子也都付了饭菜钱,如今两人当真是身无分文。祝英台又短短一个时辰内,被人药昏了两次,身体不济,眼看着快步流星的马文才走在前头,在他后面低声说道:“文才兄,谢谢你。”

“哼……若不是看在你我是一同山下完成任务的,你以为我会理你?”他现在只盼着早点找到陶渊明,好结束和这个家伙的同行之路。祝英台撇了撇嘴,心道,若是梁兄在此,绝不会怪罪我半分。心里更是感念起梁山伯的好处来。

两人如今无处可去,最后,祝英台提议去附近的山上看看,说不定陶渊明会隐居在山上。

马文才也勉强赞同,如今饥肠辘辘,又身无分文,到山上去还能打些山鸡野兔暂且充饥。

只不过,一想到自己从未如此狼狈,而这一切都是拜祝英台所赐,越发的不痛快起来。

走了几步,就听祝英台大声喊道:“文才兄,那不是你的马吗?!”

说着,祝英台一脸欣喜地朝着那马跑去,忽而一道利箭划过她的耳侧,朝着那马的咽喉呼啸而去。原是马文才在她背后引弓取箭,他箭术何其高超?这一箭射去,那马岂有活命的道理?当即刺中咽喉,呜咽了一声,栽倒在地,再也没气了。

祝英台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半天才回神,眼睛里竟有泪珠子要滴下来了。

她步子踉跄地跑到马的尸体边,伸手去抚那马的鬃毛,哭道:“马文才,你在干什么?!这不是你的坐骑?你看着它长大,和它一起跋山涉水,为什么要杀了它?为什么?!”

马文才皱着眉头,已然失神,嘴里苦笑一声,道:“因为它忠心有用,所以我才会疼它。没想到一个盗贼会骑它而去,这种畜牲该杀!没什么好可惜的。”

祝英台不理解他,狠狠瞪了他一眼,心道,马文才果真是个冷面冷心肠的。

马文才却不理会她,只看着她几步开外的人。

马统叫道:“公子!”

原来,青昭快马而来,早在这片山上寻了一段时间,早早见到了马文才的马,还以为他们也在这附近,可等了一会儿,等来的却是马文才那毫不留情的一箭。所有的情景都历历在目。马文才像是喃喃自语的低声自嘲,却都是看着青昭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。

马统又问道:“公子,你怎么把小马驹给杀了?”

马文才一言不发,转身就走。祝英台犹跪在尸体边低声抽泣,青昭便让马统帮她一起将马给埋了。这才寻着马文才离开的方向,追上他。

虽然祝英台那个样子是有点夸张,可是文才兄的占有欲也太可怕了一点。

不知为何,她忽然间又想起来马文才之前说人才,说它不过是破落的畜生,不知道对什么人摇尾乞怜过。让她不要人才,换一只狗崽子。归根究底,屠马的事情是文才兄的占有欲太强,那一箭刺穿马的喉咙,她就分明看到他一瞬间的失神,以及他眼底氤氲着的一层水雾。明明他才是最伤心的那个……

青昭默默地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,马文才的情绪已经没那么糟糕,又问了青昭为何在这里,听到青昭说是找一个朋友,脸上却划过一道失落。青昭又说时辰也不早了,祝英台又一心要葬马,还是大家一起帮忙挖坑,然后也好早点下山或者找个就近的人家借宿一晚。

马文才别过头,冷哼道:“要去你去。”

青昭有些无语,看马文才和祝英台的相处,似乎关系比以前更差了。又想到了将来他为了得到祝英台,逼的梁祝二人殉情,联系今日屠马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马文才,若是将来你爱上一个不爱你的女孩,她宁可殉情也不要和你在一起,届时你会怎么做?”

马文才步子一顿,挑眉问青昭:“本公子才出门几天啊?!你又看上什么人了?”

青昭嘴角一僵,弯腰拔了一大把的蒲公英跑到上风口,就着风势,让蒲公英全部吹向下风口站着的马文才,只听他咳嗽几声,又胡乱地挥开那些蒲公英的种子,张牙舞爪,脸上涨的红红的,青昭越发得意了,笑问:“你倒是再胡说,姑奶奶看上什么人了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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