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提会长,且留步!这边有危险!
嗒!
一道红色身影降落,说书人满脸心疼的摸上了泪双行的脸颊。
“小泪泪,你今天说了好多话……人家都说了,让人家来,这种人,你没必要和他们较真,真的。”
泪双行挪开一步,避过了说书人的手。
他感受着阳光的温度,似乎在为自己今日的多愁善感而解释:“你说的这种人,他生时也奢求过光明。”
“他奢求个屁……呃!”
说书人指着无头尸体差点破口大骂,但一下子反应了过来。
奢求过光明……泪双行这不是在说别人,而是在说他自己啊!
“奢求过,奢求过。”
说书人呵呵擦着汗,将无头尸体一把搬起,送入了古籍世界中,说道:“缓缓,缓缓,没必要酱紫,你今天的话量,已经超过了这几年的总和了。”
说书人忽然摸出了一壶水:“润润喉?”
“走吧!”泪双行没接水,转身便走。
“润润嘛~”
说书人拔开塞子噘嘴饮了一口,立马脚步跟上,大叫道:“人家没喝过的呀,挺甘甜的这王城的水……哎哟,走这么快作甚,等等人家嘛!”
从小巷口跑出的时候,两个人俨然已经换了副模样。
说书人傍在泪双行旁侧,颇为好奇:“你什么时候成的剑道王座?”
“……”
泪双行不语。
“回下呀,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前辈不是?”说书人追问。
“有些日子了。”
“噢噢,那剑念呢,哥哥答应教你了?你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
“……”
“再回下嘛,人家好歹方才帮你坐镇了场子,没有让人打扰你的王座。”接待员上司说道。
“那不行……”
花巊立马摇头。
她作为圣宫烬照一脉的唯一传人,却只拥有十品炼丹师的徽章,这,是可以随意拿出来丢人现眼的吗?
“不行?那您还有什么证物,可以证明您是炼丹师?”
“我……”
花巊一时噎住。
“徽章不用再问了,其他能证明身份的信物,我也没有,你就去找下你们会长,给她描述一下我的丹鼎有多大,他知道我是谁的!”花巊补充了一句。
所有人都被说呆了。
描述丹鼎有多大,就能知晓身份?
这个自证身份的手段,那可真是举世罕见呢!
“姑娘稍等。”
接待员上司十分理智的遏制了护卫人员想要动手的冲动,唤人去找了会长,然后一边稳着局面,一边将手一伸,“姑娘请跟我过来,我们可以去包厢谈谈,不用待在这里。”
“不去。”
花巊哪能不知晓这些人想要控制自己?
“我很乖的,在你们会长到来之前,就在这里等待,也不惹事,你们干你们自己的,不用管我。”
她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警惕的护卫,表情一变。
“看什么看,各干各的去!”
“偌大一个炼丹师协会,还要怕了一个小姑娘不成?真是的,没出息!”
“……”众人面面相觑,尽皆无语。
这哪里是怕不怕的问题,这是你的出现,就很有问题啊!
此时门口刚好又步入了另一队人马。
接待员上司还在迟疑着要如何解决此间之事,看着那一队人马最前头的老者,当即认出了身份,暗道不妙。
“师提会长,且留步!这边有危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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