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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药可口 第54章 小兰乱流年V章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地方令人难以接受,沈禁不介意让韩梓衣继续这般呆呆地看下去。

知道韩梓衣的身体已经不再下意识抵触他,沈禁欺身至韩梓衣耳边,柔声道:“衣衣,在这彼岸树后,便是通往皇陵最底层的密道。”

沈禁话音一落,一枚泛着寒光的飞鱼镖朝着彼岸树而去。

飞鱼镖尚未触碰到彼岸树,更确切说,飞鱼镖在距离彼岸树还有五步之遥的位置,只见犹如头发丝般的东西破土而出紧紧缠绕住看空中的飞鱼镖,顷刻间被那东西缠住的飞鱼镖转瞬化作浓水。

“这是……彼岸树的根?”看向那恶心的东西,韩梓衣诧然道。

沈禁点头道:“恩。彼岸树根不仅能够腐蚀人骨化作它养料。连玄铁也能腐蚀。而我们所站的地下除了童男童女的尸首之外,便是彼岸树根。”

一想到现在自己脚下都有什么,韩梓衣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。

“沈禁,我们走。”说着径直牵着沈禁的手朝着彼岸树的方向走去。

在被韩梓衣柔弱无骨的手握住的这一瞬,沈禁脚步一顿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难以言喻的欣喜。

察觉到沈禁的异样,韩梓衣转过头来时,沈禁早已藏匿好内心的悸动,迈开脚步和韩梓衣朝着彼岸树的方向走去。

当韩梓衣和沈禁踏入彼岸树的攻击范围,无数彼岸树根从地面破土而出,朝韩梓衣和沈禁袭来。

韩梓衣玉眸一凛。她便要看看到底是这彼岸树厉害,还是她的玄力更厉害。

只见本欲袭击韩梓衣的彼岸树根突然停在了半空中。

感受到根部被控制,彼岸树的树枝颤了颤。

另一波自韩梓衣身后破土而出,朝着韩梓衣后背袭来。但结果却跟之前一样,张牙舞爪的数根停留在了半空中。

牵着沈禁的手,眼中染有愠色的韩梓衣绕过不断挡住她去路的彼岸树根。

原本看似赏心悦目的皇陵第四层此时却出现诡异的画面,地面上鲜艳欲滴的海棠花此时被如黑发般的彼岸树根所取代。

因连续不断使用玄力,韩梓衣白皙的额头上渗出细汗。她转而退到一处空地,看向眼前被自己树根包围的彼岸树,大喝一声:“合!”

仿佛感知到即将面临的死亡,眼前的彼岸树开始不断颤抖,绝美的彼岸树花随之飘落在地上。

“像这般以幼童身体为食的彼岸树,我韩梓衣见一颗毁一颗!”

在玄力的操控下,彼岸树根朝着自己的树干而去,将其包裹。

眨眼间,眼前被自己树根所包裹的彼岸树开始流出碧绿色的粘液。

深黑色的彼岸树根逐渐变得枯黄,证明自己生命的流逝。

不愿在这种地方再呆半刻,见彼岸树已死,韩梓衣立即牵着沈禁朝着密道走去。

皇陵最低层存放这燕国开国皇帝,曲殷的尸首。虽说近百年来,燕国从未与诸国宣战。但创建燕国时,曲殷每占领一座城,便屠一座城。生前所造下的杀孽无数。以至于等到他死后想要掘其墓,鞭其尸的人也不计其数。不然曲殷用骷髅军,巨云鳄,彼岸树,还有七彩狼蛛来替他镇守墓地。

见过彼岸树之后,在进入皇陵最底层时,韩梓衣不由提高十二分的警觉。

这世上的帝皇有谁不爱稀世珍宝,她原以为燕国开国皇帝用来存放自己尸首的地方定是金碧辉煌,好不华丽。

然而当她置身于皇陵最低层时,韩梓衣警惕的玉眸中闪过一丝诧然。

这……真是一代帝皇所处的葬身之地?

此刻韩梓衣甚至有误入寻常百姓家的错觉。朴素的座椅,床榻,甚至连放置在桌案上的笔筒,也是最普通的白瓷筒,而并非稀世珍品。

看向周围的布置,韩梓衣沉吟道:“听说曲殷年少时曾是一名住于山脚下文武兼修的书生,后因机缘巧合得到墨谷子的《*兵书》而在乱世中举兵起义,开启杀伐之路。这难道是……曲殷按照曾经在山脚下的住处而建?”

眼前的一切无比在说明,坐拥江山的帝皇最怀恋的却是自己曾经无功无名的岁月。

韩梓衣诧然的目光不由定留在放置于桌案的宣纸上。

“斜阳独依西楼,遥山恰对帘钩。人面不知何处,绿波依旧东流。”看向宣纸上,字迹遒劲的小诗,韩梓衣轻声念道。

见韩梓衣不解地皱了皱眉,沈禁解释道:“曲殷之所以会起兵造反,是因他的未婚妻子被前朝太子奸污后,折磨而死。曲殷称帝后,所纳妃嫔,其相貌皆与他已故的未婚妻相似。曲殷坐拥帝位三十二年,却膝下无子。当时坊间暗传曲殷患有隐疾。后来曲殷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侄儿。但坊间还有一种说法,说曲殷并无隐疾,只是为自己已故的未婚妻独守其身。”

沈禁说罢,目光不由落在放置于桌案的木雕上。

此时韩梓衣亦是注意到木雕。

这木雕……

韩梓衣眼中的诧然更甚。

只因这木雕像极她曾在归雪苑中为沈禁所作的画像。她为沈禁画的画像,没有画脸。而这木雕亦是没有雕脸。

就在韩梓衣伸手拿起木雕的一瞬,只听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:“不论时光如何逝去,不论那人如今在或不在,她都鲜活的活在心中,雕出来的话岂不是变成了死物?”

听到曲殷的声音,韩梓衣险些失手将木雕扔在地上。

“是留音石。”

沈禁抬眸看向石壁顶上的留音石说道。

此时留音石再度发出声音:“世人皆称吾为暴君,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。宁儿,没人有知道,在你死去的那一刻,吾的心早已在十八层地狱。你临走之前,逼吾发誓,不允吾随你而去。但你可知,从那一刻起,活下来的不在是你的曲郎,而是一具不断制造杀戮的行尸走肉。吾覆灭前朝,坐拥半壁江山又如何?所以的一切,都换不来你回眸一笑。她们长得再像,都不是你。没有人会像你一样,狠狠捏着吾的脸,让吾陪你一起看夕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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