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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子万安 第十七章 不亏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sp;到现在为止,‘珍珠大盗’也算言行合一,如果朝廷果然开仓赈灾,‘珍珠大盗’在民众心中就会变成真正的侠盗,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将一切颠覆,赈灾粮被烧,朝廷一时拿不出粮食分发,百姓多被饿死,城中瘟疫盛行……

我师父大胆推论,烧敖仓盗库银的不一定就是‘珍珠大盗’而是另有其人,衙门的大人们只觉得我师父妖言惑众,还怀疑我师父是‘珍珠大盗’从犯,故意前来扰乱视听,就因为这件事,坊间许多擅长侦探之人都被抓捕审讯。

我师父连累无辜之人受刑,至死不能释怀。”

聂忱郑重地看向魏元谌:“如果当年库银不是被‘珍珠大盗’拿走,那就是有人设了个局,骗了所有人。

一桩案子存疑看似是件小事,但有罪之人得以脱身,日后必成祸患,我师父说,此人一朝得手,必定还会再犯,让我小心注意。

现在果然又遇到类似的案情,这次我不能再错过这贼人。

有过之前的经历,我和师父都觉得衙门的人不可相信,我虽在坊间,对山西的府衙的情形有几分了解,怀疑府衙那是大罪,民不能与官斗,不靠一棵大树,只怕很快要折在其中。”

听到这话,初九微微抬了抬眉毛,他喜欢有人将三爷比做大树,那他就是最接近大树的人,一定让人羡慕的很。

魏元谌道:“太原府崔家就是一棵大树。”

聂忱吞咽一口:“就因为崔家在太原府,有些事未必就能公允,既然京中有上官来,必不能错过,而且定宁侯突然请我们坊间人查案,必然是有所顾忌,不愿意亲自动手,我怕糊里糊涂就做了替死鬼,所以前来探个清楚。”

聂忱还没说完,就感觉到浑身一凉,淡淡的声音道:“我与定宁侯立场不同,你两边通吃,得到的会更多。”

聂忱嗓子火辣辣的疼痛:“小人不敢有这样的心思。”

“都说坊间人不懂时局,你却看得很清楚,”魏元谌垂下眼睛望着聂忱,“既然你怀疑案子与衙门有关,自然知道这里是谁的天下。”

聂忱抿了抿嘴唇,他当然知道太子在山西的地位,谁敢去碰太子。

“万一惹来了祸事,总要有人愿意伸手护你周全,”魏元谌盯了聂忱片刻,“敢来到我这里,说出这样一番话,是早就猜到了我是谁,既然敢来,心中必有依仗。”

魏元谌话音刚落,初九就会意走上前向聂忱伸出了手。

聂忱被逼的没有退路,冷汗从额头上淌下来,半晌他才迟疑着从怀中取出一张舆图放在了初九手上。

聂忱道:“这是我查到的一点线索,此处……我还没去探查过。”

魏元谌将舆图拿在手中看了一眼:“定宁侯不知?”

聂忱老实回答:“不知。”

初九打开了门示意聂忱出去。

聂忱嗫嚅着道:“大人是否还有吩咐?”

魏元谌一言不发,初九的脸垂下来。

聂忱只好走出了门。

眼看着房门关上,聂忱心中一块大石落地,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,不敢再在这里逗留,立即脚下抹油跑离了这院子。

站在月色下,聂忱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。

那位大人可真是抠门,拿了线索却什么都不给。

经过了今晚,他也算确定了这人的身份,就是长老爷说的魏大人。

既然魏大人收了舆图又放他离开,他们也算跟魏大人达成了共识,以后他四处行走查案,魏大人应该不会为难,可他不明白为何长老爷要将好不容易拿到的线索拱手送人?

他刚刚给出去的舆图就是长老爷好不容易从崔祯手里拿得的。

心里想着这些,聂忱在城中兜了一圈才回到长老爷的院子。

长老爷问起他来,他要怎么说?只是将舆图交了出去什么都没拿到?他们怎么能做亏本的生意。

将信函写好放入竹筒之中,聂忱开始等待长老爷的回信。

天刚刚亮,就有人来取走了竹筒并留下话,解了聂忱的疑惑。

“魏大人收下舆图就算是给了报酬,我们人手不够,去了舆图标注的地方,恐怕也是无用,魏大人替我们辛苦跑一趟,算是借了我们人手。

我们不亏。”

……

魏元谌望着手中的舆图,送上一个线索给他,他必然要去那里查看。

那聂忱和他身后的人果然有些手段。

聂忱身后的人是谁?与七年前的珍珠大盗有没有关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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