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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我渣了死对头 第52章 我叫南归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翌日一早,年锦书就醒了。

阳光明媚,她侧头看到窗外一排桃花开得正艳。

胸口的魔气淡了一些,年锦书腹中饥饿,洗漱后出门,没想到看到昨日奄奄一息的男子已一身玄色长袍,戴着面具站在廊下。

清风朗月下,桃花灼灼。

腰间玉带把他勾勒得清瘦颀长,面具纯黑,竟一点颜色和样式都没有,眼睛含笑,自然而然地让年锦书想起了小高台上他单膝跪地,手捧鲜花博她一笑的画面。

储物袋里天星魔芋价值三百万魔币。

年锦书摆出了一张你是金主的脸,“早啊。”

男子轻笑,“早。”

两人相互对视,颇多尴尬,毕竟不太熟,一人还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样子,年锦书有一些违和感,僵硬地转开话题,“我叫年锦书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南归。”男子声音轻且微颤。

年锦书一怔,声音惊变,“你叫什么?”

“南归。”

桃花随着风阵阵落下,花香四溢,一片桃花飞落在男子肩上,是他浑身唯一鲜活的颜色,年锦书心跳得几乎失序。

前世坠落魔界那三年,她过得浑浑噩噩,陪伴在侧的少年郎声音清朗,人却沉默至极,她需要静养,在很长,很长的时间里,她的世界一片静默。

有一次,她问,你叫什么名字。

少年牵着她的手,在她手心一笔一划地写着他的名字。

——南归。

年锦书声音变得嘶哑,怔怔地看着他的脸,“你……你的脸受伤了吗?”

南归静默片刻,“是,半边灼伤。”

年锦书被埋藏在心底回忆渐渐苏醒,那三年里,为了复仇,她忘了许多事,为了复仇,她已走到绝境。

她的世界无边黑暗。

她的人生早就失去了光。

她甚至不明白,为什么会有人不求回报地待在她身边。

在她眼睛快复明的那段日子,她有一次无意中说到,她想看看他的样子。

少年拉着她的手,抚上他的脸,一寸一寸地描绘着他的五官,她已不太记得他的模样,依稀只记得当时说了一句。

阿归,你一定是美人。

虽不记得南归的长相,却记得他脸上光滑无暇,并无伤痕。

她记忆中的南归,声音清朗,面容无暇,三年不离不弃也不曾越界,更不曾说过一句轻佻的话语。

在她发疯,绝望时,会拥她入怀,哄她入睡。

眼前的南归,声音沙哑,半脸烧伤,且举止轻佻,句句撩人,他和她记忆中的少年一天一地,并无一点共同之处。

年龄也不对。

她记忆中的少年,只有十八岁。

那一年坠落魔界时,她已经二十八岁。

此南归,非彼南归。

她的少年,在她十六岁时,不知在魔界何处玩泥巴呢。

“你听过我的名字?”南归沙哑的声音有一丝紧绷,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年锦书已陷在回忆中,并无察觉。

“我曾有一故人……”年锦书回过神来,扔掉了沉重的记忆,“没什么,南公子,我很饿,有饭吃吗?”

南归手指轻曲,又缓缓松开,“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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