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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孙锦 第五章 09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p;这话说的可好听,振振有词,掷地有声,俨然是包青天再世。话音刚落,堂下就响起了一片叫好声。

顾雪洲听到老奴那儿就愣了,他敢保证自己没有做,但还真不敢保证顾伯没有因为六神无主而跑去塞银子,这一愣就显得他像是做贼心虚似的。

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!你可还有话说?”知府厉声问,“顾雪洲,你认不认罪!”

顾雪洲双手紧握成拳,抬起头,坚定地说:“我不认罪。我是冤枉的。”

但就算他不认罪,但眼下这可以算是证据确凿了,所以顾雪洲被衙役给押下了牢。

“这顾雪洲真是不顶用。”高公公毫不留情地啐了一声,他看看桌上的瓶瓶罐罐,转头一看萧韧,萧韧的神情有点恍惚。

高公公笑了,“是不是很像?”

“像,尤其和督公年轻时比。”萧韧感慨地说。

顾雪洲在府衙的公堂上受审时,萧韧就混在百姓群里悄悄看着他,他第一眼看到顾雪洲就愣住了,那高公公还真的没有说假话,这个顾东家长得果然肖似他们家蒋督公……特别是顾雪洲回头那个模样,明明乍一看上去那么柔弱文气的人,骨子里却仿佛也是一把铁拧的,尤其神似蒋督公睥睨朝臣时的目光。

高公公说:“他这下是死定了……张家整他呢!和知府早就串通好了。知府有意要他死,他就是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啊。”

萧韧说点头:“正是如此了,堂下百姓也有安排好的人。”

两人明明心知肚明顾雪洲是被陷害的,但一点要为他洗冤还他清白的意思都没有,他们都有今天可都是在勾心斗角里走过来的,管自己都来不及了,还有心思去关照别人了。

萧韧想:皇上那样纠缠督公,可平日里也并不流连后宫美色。要说绝色美人,宫里难道能没有吗?不过是他不好色罢了。与其在外面找个绝色,带回去皇上也不一定喜欢,倒不如找个督公的“替身”,反正他们献上这个美人也不是为了邀宠,只是想挡一挡皇上不要总是对督公动手动脚而已。

这个顾雪洲看起来是要被定罪,与其被流放,倒不如把一条命借给自己好好利用,指不定还能得到了皇上的宠幸呢。

他虽然不是大美人,但也清清秀秀的,年纪不小,可是看着还是挺面嫩的。也算他运气好,假如自己没有刚好路过,他肯定就要交代在这了,随自己去了还能有锦衣玉食地伺候着呢。

顾伯去监牢里探望顾雪洲,他急得原本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更白了,“老爷。”

顾雪洲都没他那么急,“你去找漕帮的人,更多的不好要求,但让他们帮我们带信应该还是愿意,给顾师傅、李娘子、沐哥儿都快些去信。”

“等他们赶到黄花菜都凉了!”顾伯急得不成。

顾雪洲叹气说,“你别这么急……你有没有给知府送过银子?”

顾伯愣了下,“怎么?要送吗?要送多少?我去筹。就是砸锅卖铁我就把银子凑齐。”

顾雪洲摇了摇头……果然这从一开始就在等着他呢,他就是再怎么辩解都没用,知府是盯着他要定他的罪呢,“先是想闯进后院看我的方子,然后是诬陷我,这到底是谁恨我到这地步。”

敌在岸,我在明。顾雪洲现在都不能确定给他做套的到底是谁。

顾伯气得发抖,压低身影说:“老爷,你别怕,实在不行我就雇几个亡命之徒劫狱,反正我们本来就是逃犯,再当一次逃犯也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
顾雪洲笑了笑,“还没那么严重。他们不过是为了宫里的单子,把我店都搞垮了,他们就得偿所愿了。如今我被拖在监牢理,也能合他们的心意。反正我本来就不乐意接这个单子,他们抢去正好。再说了也没有闹出人命,他总不可能判我个秋后问斩吧?稍安勿躁。”

顾伯听听,是这个道理。

顾雪洲说:“沐哥儿知道了肯定要担心死了,告诉是得告诉他的,我又怕他一气之下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。到时你可得拦着他一点。”

顾伯点头。

顾雪洲又说:“我还想了几个主意,你听我说…………”

顾伯探望回去,马上去找了漕帮的人帮忙送信,接着按照顾雪洲的要求去找了几个人进行安排——他也不能只等着别人来救,也在好好想自救的办法。

又过了七八天,顾伯想再去牢里探望顾雪洲,却突然被告知了一个晴天霹雳似的荒唐噩耗,官府的人亲切地通知他,顾雪洲在牢里畏罪自杀了。

然后给了他一具破破烂烂面孔不详的尸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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