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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孙锦 第9章 喂饱一只小病娇的正确方法03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口。”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沐哥儿的长发,像是在给一只小猫顺毛,“我也不是说你不应该报仇,沐哥儿……只是我希望你做事时多考虑考虑,我不希望你总是选了最偏激最危险的方法,有时候这不是不给别人留余地,是不给自己留余地,以血还血会将坏人的孽债引到自己身上,不值得的。”

沐哥儿像是听懂了,又像是没听懂,他觉得丑八怪说的好像有点道理,可再想一想,又觉得丑八怪这就是软弱好欺,有仇就得报,丑八怪这么绵软的人要和他一样放在戏班子,估计还得他照应保护呢,不然早死了。也不想想自己在戏班子时对其他孩子向来都是管他们死不死的。

顾雪洲乘胜追击,继续教育:“还有,偷东西是不对的。拿了顾师傅的麻沸散,可不能再胡乱用了,很危险的,知不知道?”

沐哥儿不耐烦,“你好吵啊,我要睡觉了。”一把抱住他,“你也快点睡觉,你被扎针了都不累啊?”

顾雪洲瞧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,有点头疼,但也晓得要教好他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做得到的,任重而道远,还是慢慢来吧。送他去学堂,念念圣贤书,孩子还小,总能被教化的。

隔天沐哥儿又不愿意一个人留在家里,缠着顾雪洲要跟去店里,他倒是不会乱跑,在店里就乖乖坐着,只要能看得到顾雪洲在视线范围内就够了。

顾雪洲给他换上一身青绿色的新衣裳,沐哥儿一头长发生的极漂亮,他没舍得给剪了,披散着又太乱,两鬓挑了发丝编辫梳过来挽了上半部分的头发,打扮的齐整了再牵着小手带去了店里。

这会儿流言蜚语已过去有段时日了,之前来店里围观的人都有了新的谈资,顾雪洲就是把沐哥儿带去店里也没什么的了。

生意清淡,顾雪洲陪着沐哥儿给他指点柜上的各种商品,擦脸的有紫粉、珠粉、檀粉、玉簪粉、玉女桃花粉,胭脂有绵胭脂、胡胭脂、金花胭脂、花露胭脂,画眉的有黄黛、铜黛、青雀头黛,还有什么额黄、花钿、斜红、面靥,等等等等,不一而足。沐哥儿不甚感兴趣,皱着眉说:“女人可真麻烦。”又觉得难怪顾雪洲比好多女人还温柔。

顾雪洲也是没话找话说,随意和沐哥儿说几句罢了,这小家伙脸蛋美的像个女娃娃,气概却还是很小男子汉的,甚至有时候过头了。

“这不是顾小东家吗?”身后传来一个略带讥讽的女声,顾雪洲转头,看到一位年约二十五六的妇人,“看看您精神头还挺好的啊。”

妇人的身边陪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,小姑娘脸色尴尬,对顾雪洲做了个礼,“顾大哥。”又拉了拉妇人,“大姐姐,别这样。”

顾雪洲认识这个妇人,她是柳家的大小姐,嫁到隔壁县已有七八年了,有时回来探亲便会顺便到自己店里。

“我可怜的妹妹叫你克死了,人人都说你重情重义,你这次也不给她戴个孝吗?”妇人说。

柳二姑娘是跟人私奔了,又不是死了,怎么可以戴孝?顾雪洲听到这,算是明白了,估计柳家父母根本没把事实和外嫁的女儿说,顾雪洲又好笑又无奈,可因为答应了人,也不方便辩驳。

妇人看他讷讷不语,以为正中下怀,眼睛瞟上柜台上展示出来的胭脂水粉,漂亮的瓷盒木盒,看的她应接不暇,装成是不经意地拿起一个看着最贵的,打开来就擦手上搽,“你还有心思做这些,果真是个无情的。”

顾雪洲忍着笑,这种人也好对付,“您觉得这好用就拿着用吧。”

柳三姑娘听不下去,从姐姐手里把东西夺出来,放回去,小声说:“这个珠粉要二两银子呢,姐,你别这样子。”

妇人又从柜上把那盒珠粉拿了起来:“你这是还没替姐姐嫁过去,就开始心疼夫家的钱了?爹娘白养你这么多年,养出个白眼狼来。而且人家还不定要你呢。”说着用眼角不屑地瞟顾雪洲。

柳三姑娘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一跺脚,羞得逃也似的跑了,妇人又拿了些胭脂啊额黄,才悠闲自若地满载而走。

沐哥儿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下来,他猛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,比报复两个老家伙还要重要——丑八怪是不是要娶老婆?

顾雪洲也在烦恼,顾伯和他说过这件事的,柳家确实有意用小女儿代替二女儿嫁过来,这样的柳家不必赔聘礼,顾家也能得到一个好好的新娘子,而且保证这次是绝不会再叫人逃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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