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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路芳华 第18章 计生办被砸了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家伙,怎么?是受牵连了还是违反计划生育了?”

“我哪会违反计划生育啊!我还上着学哩。”

“看着就是一个学生,脸上还没有扎毛哩。”大姐有点取笑陈放。

“我都十五了。”陈放说道。

“十五岁还是一个小屁孩呀!”

陈放有点不好意思,就说:“谢谢你,大姐,我该走了。”

“你带着手铐就在街上走啊?”大姐不放心的说。

“我想办法。”陈放想早点回去,要不母亲他们找不到他该担心了。

要走出照相馆了,陈放又拐了回来,说:“大姐,你能不能给我照张像。”

“就这样照吗?”

“是,就这样照,戴着手铐照。”

“好吧,”大姐有点狐疑地往着陈放。

很快照完,从不同的角度照了好几张。

“我现在没有钱,等来拿照片的是给你钱,好吗?”陈放说。

“好,好。一个礼拜后照片洗出来,到时候你来拿。”

“这些照片只有我才能来拿,可以吧?”陈放有点什么预感,说道。

“好,好。”知道了,大姐说。

陈放又出门,大姐叫住了他,你这样很不好看,我给你找件衣服。

大姐从楼上拿下一件褂子。“是我弟弟的,你披上。”

大姐想的真周到。披上这件衣服,外面根本看不到陈放戴着手铐,还以为陈放是背着手闲逛哩。

走在街上,陈放真的不知道往哪里去了,回家,谁能给他打开手铐呢?那么,又往哪里去?

干脆,一不做二不休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到乡政府去,自己没有做任何坏事,凭什么要抓我,凭什么给我戴手铐?

往东,过了一条街,就是乡政府,乡政府是一个三层楼,两边有若干个平房。此刻,院子里人来人往,想是为了刚才计生办的事件忙活。

陈放径自上了二楼,他知道,领导一般都在二楼办公。在楼西边,有人拦住了陈放。

“你找谁?”那人问道。

“找乡长,”陈放说。

“下去,下去,没有看到在忙哩吗?”那人不耐烦的说道。

“我找乡长怎么了?我就不能找乡长?”陈放说道。

“我让你下去,听见没有?”那人又大声呵斥道。

这时,从屋里出来一个男人,白净脸,浓眉大眼。“吆喝啥?刘宝。”

“这个人吵着要见你。”

“让他进来。”

陈放进了屋,这是一个大间,一看就是主要领导办公的地方。屋里坐了几个人,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计生办的王主任。

“找我有啥事?”浓眉大眼的男人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了,问道。

“我找乡长。”陈放说。

“我就是。”

陈放扭转身子,抖落身上的衣服,露出戴手铐的手臂。

“咋回事?”乡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。

“昨天晚上,我什么事都没有做,计生办的人把我抓来了,还把我拷了起来,在小黑屋里打我,将我吊起来。我来问问,到底我犯了什么法?”

“王主任,咋回事?”乡长问道。

王主任已经是一脸虚汗。说道:“我不清楚,我问一下。”说罢,就要往外走。

“你站住,一群啥jī巴东西,成事不足坏事有余,你们干的好事,你当主任会不知道?先把手铐打开再说。”

王主任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,哗啦啦地给陈放开了手铐。

陈放的手因为拷的时间长了,手腕处有青紫的淤痕。陈放用手相互搓着。

“你是哪村的?”乡长问。

“东拐的。”陈放答道。

“你先回去吧,事情我们正在调查处理。”

“调查要多长时间?”陈放问。

“有事情会通知你。”

“不是你们通知我,关键是要给我一个说法。”陈放说。

“你小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,不是乡长开恩,你小子还得进去,还不快滚。”一边的王主任刚受了气,有点不耐烦,冲陈放吼道。

陈放就要走。

“别急,小伙子,给你个钱,回去坐三轮车。”乡长说着从兜里掏出十块钱,递给陈放。

陈放想,不要白不要,权当是对昨天晚上的补偿,就接了钱。

陈放掏两块钱雇了一辆三轮车,让三轮车一直开到家门口。到了家门口,陈放大摇大摆地从三轮车上下来,挥了挥手,让三轮车走了。

有邻居看到,有点惊诧。一般人外出,有谁会叫三轮车啊,就是乡干部下乡也是骑自行车。能坐三轮车,是很奢侈的。

母亲见陈放回来,高兴地迎来,上下打量,问道:“放,你去哪里了,有人说昨天晚上你被乡里的人抓走,你货叔正找人去打听哩。”

“没有事,今天早上我出去办点事,那样给你说。”陈放没有给母亲说昨天晚上的事情,怕母亲担心。

进了家,洗了个凉水澡,钻进屋就睡,一觉就睡到太阳落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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