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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娇 第二十八章 死讯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雨顺,几乎路不拾遗,很少出现这样的事情。就是后来灾年,裴家也开仓放粮,又关了城门拒绝流民进城,也几乎没有出现偷窃之事。

可见裴三爷做了裴家的宗主,还是做了些好事的。

郁棠道:“你仔细查过了?”

“仔细查过。”陈婆子道,“太太库房的东西我还一一对照了账册的,都还在。”说到这里,她庆幸地拍了拍胸,“还好我半路折了回来,要不然我罪过可大了!”

郁棠仔细地问了问,原来陈婆子见家里没人,准备去隔壁串个门,走到半路想着说话的时候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拿了针线过去做,这才撞破偷东西的人,没有偷更多的东西走。

“那你没事吧?”郁棠关心地问。

陈婆子红着脸道:“没事,没事。早知道我就不出门了。”

郁棠道:“以后注意些就是了。”

陈婆子抱怨道:“我们这青竹巷这么多年都没有谁家丢过什么东西,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混账东西。”

郁棠道:“报官了吗?”

“报了!”陈婆子道,“隔壁吴老爷帮着报的官。只是这门没坏窗没撬的,只怕是报了官也查不出什么来。”

主要还是丢的东西不贵重,衙门不会重视。

不管怎么说,家里被陌生人闯进来过……郁棠都觉得心里瘆得慌。

郁文和陈氏还是到了晚上才回来,听说这件事,郁文心里也觉得瘆得慌,吩咐阿苕:“你去买条大黄狗回来看家。”

从前他们家不养狗,主要是那时候郁棠还小,怕吓着了郁棠。如今遭了贼,却不能就这样不闻不问了。

阿苕应声而去。

郁棠问起郁文去卫家的事。

郁文叹息,道:“卫家不愿意收我们家的银子,还是我好说歹说,卫家最后才收下了。但只说是借,给我们六分息,三年之内还清。”

郁棠有些惊讶。

她没有想到卫家家底这么薄。

郁文道:“你瞎想什么呢?去年有帮他们榨油的人病了,他们家不仅帮着看了病,还收留了那家的两个孩子,手头就有些不宽裕了。”

陈氏听着说起了卫家:“卫老爷和卫太太都是大善之人。他们家还有位表小姐,说是卫太太娘家侄女,自幼丧母,被养在卫家,卫太太当自己亲生的闺女似的,教识字还教管家。这次的葬礼,内宅的事,多是那姑娘在旁边帮衬。我瞧她行事作派倒和卫太太有几分相似,精明却不失和善,真是难得。”

郁棠对这些不是太有兴趣,她道:“那卫小山的葬礼,定了几七?”

陈氏道:“定了三七。”

那就好!

郁棠在心里叹气。

外面有男子高声说话的声音。

郁棠等人还以为是衙役过来查今天的盗窃案,郁文没等陈婆子禀告,就推门走了出去,谁知道进来的却是个面生的白胖男子。

他穿了件靓蓝色团花杭绸直裰,圆头大脑的,看见郁文就急声地问:“您是郁惠礼郁老爷吗?”

“是我!”郁文应道。

那男子明显神色一松,道:“我是从杭州过来的。鲁信鲁老爷您认识吧?”

郁文和随后出来的陈氏、郁棠俱是一愣。

那男子已道:“我是太湖人士。前些日子和他同在一家客栈落脚。五天前他饮酒过量,突然暴毙在了客栈。客栈的老板报了官。官府让自行处理。客栈老板曾听鲁老爷说和您是八拜之交,见我返乡,就让我来给您带个信。看您能不能帮他买副棺材把他葬了。不然客栈的老板就把他拖到义庄去了。”

“啊!”郁文和陈氏、郁棠面面相觑。

这都是什么事啊!

陈氏对那男子道:“那您应该去鲁家报信吧?”

男子苦笑,道:“我去了。可人家说了,鲁信和他父亲与鲁家已出了五服,平日里也不来往,鲁信临走前把祖宅都卖了,而且还为了多卖几两银子,卖给了外人。他是死是活都与他们没有关系。”那男子可能是怕郁文和鲁家的人一样不管这件事,又道:“反正我的信已经带到了,您去不去帮他收尸,那是您的事了。我还急着要回乡呢,就不打扰您了。”说完,转身就走了,连口茶都没有喝。

郁文来回踱着步。

陈氏道:“你不会,真的要去杭州给他收尸吧?”

郁文看了一眼郁棠,道:“我还是去一趟吧!就当为我们家阿棠积福了。”

陈氏欲言又止。

她想到了卫家。

做了好事,余荫后人。他们只有郁棠这一个女儿,只要是好的,就盼着能落在她的身上。

陈氏跺了跺脚,吩咐陈婆子给郁文准备行囊。

郁棠原本想阻止的,转念想到父亲这一生都与人为善,鲁信就是再不好,人已经死了,再也不可能麻烦父亲了,为了让父亲安心,就让父亲走趟杭州好了。

就当是做好事了。

前世,她没了鲁信的消息。

不知道鲁信是像现在一样死在了外乡?还是因为她父母去世了和他断了音讯?

这又成了一个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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