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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国夫人 第14章 明松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道姑都嘴紧的很,什么都套不出来。困扰之余,他更觉得沈娡神秘又牵动人心了。

观里平时吃的都是后院内井水,沈娡听说观外不远处有一处清溪,里头的水乃是上等,烹茶煮汤都是极好的,便每天让白蝉去取一些回来自用。这日白蝉刚汲满水,突然溪边走来一位眉清目秀的侍童,亲热地替她接过水瓮。

“姐姐每天来打水,想必很辛苦吧?”

这侍童梳着环髻,穿着手工考究的衣服,言行举止也颇有教养,一看就是大家之奴。沈娡向来是不催着白蝉的,她也没什么顾忌,安心坐在石上和这个侍童说笑。

“下人的辛苦多了去,何止这一件呢。你是哪家的孩子?为何以前没有见过你?”

“我叫明松,是奉议郎家的仆人。”

明松是个非常能说会道的人,也极会察言观色,很快就把白蝉哄得心花怒放。再加上他长的也好,令人顿生爱怜之心,大多数女子都难以拒绝这样一个可爱的人儿。

“我与姐姐实在是投缘,若是不嫌弃,不如拜个干姐弟,常常走动。”不知不觉间,两人谈了约莫一个多时辰,眼看着不得不分离了。

“好呀。”

回去后,白蝉把此事和沈娡说了,沈娡笑:“恐怕这个人不止是要拜你做干姐姐呢。”白蝉亦是笑。

明松似乎极得主人宠爱,每天都能溜出来找白蝉,还总是送一些精巧但不昂贵的小礼物给她,譬如树根雕的小香盒,镶银的乌木梳子,女子用的桂花油等。白蝉先是推辞,实在辞不过,便回送一些自己缝制的香囊扇袋等小物件,对方也欣然接受。

两人来往了一小段日子后,明松终于开始打探沈娡的状况。

他哪知,白蝉这边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,故作无意状把事先安排好的说辞泄给了他。

“啊呀,说到我们家小姐,那可真是个可怜人呢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小姐的生母身份低微,连累着她也不被喜欢,整天被欺负。好容易有了门勉强过意的亲事,又因嫡母不忿,看不惯她嫁到清静人家去享福,硬逼着来这里养病,恐怕是要黄哩。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位小姐,若是一辈子葬送在这里,我今后又该怎么办呢,唉。”

明松劝慰了几句,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,便散了。

常之霖得了消息,便寻了一个和煦日子,用心打扮了一番,仅带着明松悄悄上了山。白蝉正坐在石头上等明松,却不料来了位这么光彩照人的男人,当下唬得不轻,连连退避,似是要走开。

常之霖和颜悦色地叫住了她,说:“我常听这孩子说结识了一位漂亮又伶俐的姐姐,现在看来果然不假。”

他亲切地同白蝉说话,问了她的年龄籍贯和家里人的情况,因为他实在温款体贴,令人如沐春风,再加上明松在一旁不断申明他家主人如何温柔待下,白蝉也渐渐不那么害怕了,最后越发放肆,什么话都与他说。

临了,常之霖给了白蝉一个五彩锦缝制而成的荷包:“一点小东西,你拿着去玩吧。能调/教出这样一个机灵的孩子,主人想必也相当出众呢。”

白蝉满口感激之言,一再谢恩。

常之霖走后,白蝉偷偷打开了荷包,里面竟然满是金豆子,把她给惊呆了。在沈府多年,很少收到这样的赏赐,原本以为除夕时拿到的银叶子便是顶贵重的,毕竟,又有几个人会拿金子赏素不相识的下人呢?

沈乐把她派给沈娡之时,她也曾暗自忧心过,不想得了这么一注意外之财。这段时间她暗自观察沈娡,觉得此人非池中之物,将来若是跟了她,未必会比原来差,不禁心里有了些底气。

即便有沈乐和观主的关系在,道姑们也算是尽力照顾,观中的伙食也不能算是养人。负责沈娡饮食的是偏厨的人,她们照管所有临时或者长期借住观内女客的三餐,每天都是些豆腐干面筋和青菜,再换花样也觉得淡而无味,令原本就不胖的沈娡更加消瘦,大有弱不胜衣之感。

这日沈娡正在抄写经卷,有人推门来送饭,却是个眼生的小道姑。待她放下食盒离去,白蝉揭开盖子后,才发觉今日饭食的不同之处。

菜肴样样精致不提,居然有甚为少见的红参汤,西域特产的黄羊腹,应季供圣的雍鱼,雪白的茯苓丝……这些都是珍贵的食物,都快越过京都沈府里的排场了。食盒旁边有一个盖着浅红色丝布的小竹篓,揭去丝布之后,只见里面放着数十种新鲜果子,譬如冰梨,鸡头果,红玉,晚丁香,平波等,皆是市面上难寻之物,甘美沃心。

白蝉咋舌不已:“这得要多少银两才能筹措得呢!”

“常家巨富,置办这些东西算不上什么。”沈娡说:“好东西还在后头呢。”

不出沈娡所料,除去每日送来的吃食,她所居住的屋子也渐渐变化起来。

出面的仍是观里的道姑,使人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,然而依旧一步步出了格。香气袭人的屏风,出自名家之手的书画,古朴富含韵味的摆设器具,印着花纹的细线毯,难以细数。

凡是能想到的,常之霖都给沈娡送来了,而他本人却一直未曾出面,皆是假借观中人之手。白蝉收了他的金子,又见他如此铺张浪费,不好一点事也不做,就含蓄地问明松,是否需要她为俩人牵桥搭线。

“不急。”明松笑嘻嘻地说:“还请你撒个小谎。”

“什么谎?”

明松附耳说了几句,白蝉噗嗤一下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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