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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仁杰奇案 第四十六回金銮殿两臣争奏刑部府奸贼徇私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sp;下,故意如此。若不将他革职退朝,我等诸人,何能久在宫内?

陛下隆恩万分亲爱,奈他只是不容,岂不令陛下日后冷清,无人在宫中陪伴?”武则天道:“你等所言,朕岂不知。只因狄仁杰乃先皇旧臣,平日又无过处,何能轻意革职。而且你我在此,尽是私情,他办的乃是公事,何能因私废公。且待明日上朝,再行定夺。”

不说众人在宫中私议,单言狄公当晚退堂后,随至书房,写了一道极长极细的表章,将怀义的恶迹,全叙在上面,预备早朝奏驾。灯下写毕,次日五鼓,来至朝房,却巧景阳钟响,当时入朝,俯伏金阶。山呼已毕,狄公出班奏道:“臣狄仁杰,昨日奉旨查办白马寺案件,所有恶迹,诛不胜诛,当时在暗室里面,将王毓书媳妇搜出,该媳节烈可嘉,触柱而死。山门前两口尸骸,也是怀义所杀,首级被他埋藏在地窖里面。此两案皆臣与武三思二人,亲目所睹,又有净慧僧人为证。似此奸僧,显违王法,动以敕赐的住持恃为护符,将天理公法全行不惧,岂不有坏国体,有污佛地,百姓遭其奸害。臣于昨日回辕之时,升堂讯问,胆敢恶言挺撞,有辱大臣。此时因他不吐实情,以故将他重打六十大板。此虽臣擅责御僧,却是为国体之故,依法处治。强逼一妇,杀害两人,又是御赐的僧人,知法犯法,理合凌迟处死。今特奏明圣上,请旨发落。”

武后听毕,将他奏折细看了一遍,乃道:“卿家所奏,固是实情,理合将他问罪。但阅原奏,怀义虽将人头掩埋,并非是他所杀。这事恐尚有别情,何能遽行定谳。”武三思也出班奏道:“昨日臣在狄仁杰衙门,也恐此事另有别故,只因狄仁杰立意独行,他乃奉旨的大臣,故不敢过问。但恐怀义为仇家所害。”狄仁杰听了此言,忙道:“姑作这两人非他所杀,人头何以在地窖里面?白马寺清净地方,何故造这地窖暗室?显

见平日无恶不作。即以王毓书媳妇而论,这事乃武大人亲目所睹。强逼良家妇女,须当何罪?而况此妇人尽节而死,就此而言,也该斩首,岂得因他所供不清,便尔宽恕?于国体何在,于法律又何在!从来国家大患,皆这班党类,怙恶欺君,遂至酿成大祸,今日不将怀义斩首,恐王家庄那许多百姓,激成大变。臣实担忧不起,且请陛下三思。”

武三思直不开口,等他言毕,乃言道:“狄大人,你虽痛恨这怀义,在我看来,说他骗困李氏有之,若说强逼她,又未尝成奸,那李氏自己触柱而死,于怀义何涉?”狄公听了此言,愈加怒道:“你这欺君附恶的狗头,李氏不为他强逼,为何自己寻死?她死正为怀义罗唣,此事不依律论斩,且请圣上将国法注销,免得徒有虚文。罪轻者无辜受杀,罪重者反逃法外,何能令百姓心服!”武则天见他两人争辩不已,乃道:“此案情重大之事,两人各持一见,寡人疑难偏信,且将怀义发交刑部审问。问实口供,再行论罪。”狄公还要再奏,武则天早卷帘退朝。

狄公闷闷不已,出了朝堂,高声骂道:“武三思,你这狗头,护庇奸僧,如此妄奏!你仗武承业是你兄弟,将此案驳轻,可知法律俱在,那怕你有心袒护,本院也要在金殿申奏!”武三思只是淡笑不言,各自回去。狄公到了辕门,早有刑部差役前来提人。当时狄公又大骂不止,只得命巡捕将怀义交出,一人进了书房。心下暗想:“不将武承业这狗头痛厚一番,也不能将怀义除去。今日武承业必不讯问。准是将他送入宫中,哭诉武后,若不如此如此,何以除这班奸党!”

却说王毓书来辕探信,听说怀义为武承业要去,不禁大哭不止,说此血海冤仇,不能报了。当时便在堂痛不欲生,恨不能立刻寻个自尽。狄公在里面听见,命马荣如此这般对王毓书

说了,叫他赶快回去。马荣依命,出来将王毓书拉在旁,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。毓书自是感激不尽,遵命而去。这里狄公换了便服,带了马荣、乔太,以及亲身的差役,来至刑部衙门左近,等候动静。约至午后,忽然一乘大轿,由衙门抬出,如飞似的向东而去。马荣远远看见,赶着上前喊道:“你这轿内抬的何人?也不是上杀场去的,这样飞跑,将我肩头碰伤,如何说法?”那人认不得马荣,大声骂道:“你这厮也没有神魂,访访再来胡缠。俺们在刑部当差,抬的是皇亲国戚,莫说未曾碰你,便将你这厮打死,看有谁出头,敢说个闹字!?你这厮敢来阻挡,这轿内乃是武皇亲的夫人,现在武后召见,立刻进宫,若是误了时候,你这狗头莫想牢固。爷爷今日积德,不与你作对,为我赶快滚去吧。”马荣听了此言,心下实佩服狄公,当时怒道:“你这厮用大话吓谁,我也不是没来历的。你说抬的武皇亲的夫人,我还说你是抬的钦犯呢!莫要走,现在巡抚衙门来了许多百姓,闹得不了,说武承业卖法,将怀义放走。

我们大人还说不信,特地命我前来探信,究竟刑部可曾审讯。

哪知你们通同作弊,竟将怀义抢走。我等且看一看,若果是他的夫人,情甘任罪;若是怀义,此乃重大的钦犯,为何将他释放?且带将抚院,请狄大人定夺。”说着走了上来便掀轿帘。

那轿夫听了此言,吓得魂不附体,赶紧前来阻止。不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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