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目录
关灯 护眼
加入书架

蓝眼泪与荧光海 20.S2第三章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;“你一个人来波多黎各?”

“不是,”她慢条斯理地回答,“我有朋友和我一起来,但是她有急事今天先回去了,所以现在就我一个人。”

“你喜欢这里吗?”

“喜欢,美景美人,惬意潇洒。”

帅哥笑得眯起眼睛,“介意我坐下为你更增加一点对这儿的好感吗?”

她刚想说不介意,就感觉眼前一黑,一个身影直接挡住了帅哥散发的热量,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大喇喇地坐了下来。

美妙的加勒比海风拂面而过,而此刻惠骏岳的脸色都能将这风生生冻住。

童雅韵一看到他出现,整个人本来放松着的神经立刻绷紧,她还未对一脸莫名所以的帅哥开口解释,就看见惠骏岳转过头,面无表情地对那位帅哥用流利的英语说,“抱歉,她有伴了。”

本来帅哥还一脸懵逼,想着怎么说话说得好好的就有人进来插了一脚,可一看惠骏岳和她的脸色,立刻就明白了,洒脱地摆摆手,转身就走了。

“贝祺和北淼回去了?”他叫来服务员点了单,然后问她。

她看着惠骏岳那副淡定得理所当然的神色,恨不得直接把手里的叉子朝他飞过去,“要你管。”

“接下去的几天,你的行程是什么?”

“和你有关系?”

“荧光海,古堡?”

她干脆不说话,低头喝咖啡。

“你一个女生在这里不安全,必须需要有人陪着你。”

“不需要,”她抬起脸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就算要,也不是你。”

惠骏岳静静地注视着她,没说话,可过了半晌,忽而勾起嘴角。

童雅韵被他这忽然柔和的俊脸上的笑容闪到了一下,心里某个地方“咯噔”一声,立刻别过头,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
“童雅韵,”

他忽然压低声音,叫她的全名。

她不吭声,觉得心口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似的,很热很热。

他把服务员端来的盘子轻轻放到她面前,隐着笑容低声说,“你知道吗?你越是这样对我充满抵抗,就越是显得你在意我啊。”

她听了一怔,立刻转过头想骂他,可却猛然撞入了他温柔得没有一点杂质的眼睛里。

让她感到很惊讶的是,那双眸子好像还是和六年前一模一样,仿佛没有经历时光的打磨,依然是这样纯粹、干净,没有沾染上任何不好的介质。

一直以来,她就是因为他这份不同于他人少有的纯粹,而被深深地吸引着。

四目相对,她已经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生生没说出口,过了几秒,她别过头去,低头吃饭。

惠骏岳细心地帮她拿来了纸巾和水杯。

她没有再奋力反击。

接下去的几天,无论她多早或者多晚下楼,他一定都已经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厅悠闲地坐着。

然后,她去哪,他就去哪。

她不开口,他也不急不缓。

她不阻止,他就理所当然。

过了最初的反叛情绪,她到了这个点,已经放弃对他横眉冷对、恶语相向,感觉再怎么样都是打在棉花上,他一点都不痛不痒,也丝毫不为所动。

旅途路上几乎不说话,他也毫不介意。

他表现得像个耐心到没有原则的侍从。

第四天的晚上,因为隔天要飞V岛看荧光海,她很早就回到了酒店,出租车到了酒店门口,她和惠骏岳一起下车,在他要进酒店时,她叫住了他。

他听到她叫他的名字,似乎好愣了一下,才回过头。

她示意他走到路边无人的栏杆旁。

两人相对而立,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脸庞上。

“我不知道这六年对你意味着什么,”

她想了想,目光落在夜里的房屋瓦砖上,“对我来说,意味着经历高考、大学时代、进入社会,这三个不同的人生阶段,意味着我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,甚至连我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改变。”

他没说话,她转过脸,直视他的眼睛,“我希望你明白,我已经不是六年前你所认识的童雅韵,停留在你记忆里的、我所有的模样,都已经是六年的我,不是现在的我,如果你是抱有着对过去的我的幻想,抱歉,那早已经是过去式了。”

“我变得比以前更没有耐心,工作压力大时非常容易发脾气,甚至有点喜怒无常,”她耸了耸肩,“当然,我也交往过其他男朋友,毕竟六年,换个好几波都很正常吧。”

这几天,她脑子里一直都在盘算该怎么跟他说,思来想去,她还是想让他自己知难而退,而最好的方式,就是把他并没有看见的这六年告诉他,让他知道,没有他,她死不了,地球还是一样地转,她也从未为他停留过脚步。

过了不知多久,她才听到惠骏岳似乎是笑了一声。

她错愕地看着他。

他抱着手臂,俊秀的脸庞上是毫不掩盖的笑意,“你说这些,是为了让我生气吗?为了让我自己离开?就因为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有过其他男朋友?就因为你脾气差?——童雅韵,你以前的脾气也不怎么好。”

她蹙起了眉头,气不过想要怼回去。

他的笑容越发放大,声音低沉又诱人,“你还是这么可爱,我没发现和以前有什么两样。”

最近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