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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读守则 27.第 27 章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;朱成钧这下愣了一下,才表情赞叹地道:“你还知道得罪人。”

展见星:“……”

她没在意朱成钧的讽刺,因为她觉得他这些问题不像是无意义的随口一句,他似乎,想通过这些问题从她身上找到点什么。

她因此问:“九爷到底想说什么?”

“也没什么。”朱成钧看上去显得无聊,但似乎确实也蕴了点探究的意思,他道:“你觉得自己所为都是对的吗?”

展见星惊讶地立刻道:“不敢。”

她哪里有这种狂妄,觉得自己不会犯错。

“但是你很坚定。”

做什么都很坚定。

朱成钧有一点奇怪——这种坚定是从哪儿来的?

展见星不大明白:“我有吗?我只是做的都是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
“那你要是错了呢?”

“错了就改——”

外面在此时传来了一阵喧哗,展见星顾不上再说话,忙走到门边去看。

门已经从外面锁了,钥匙被楚翰林带走。这保护也许微乎其微,可楚翰林已尽了他的心力,他让他的学生起码能多安全一刻,不至于马上被抓走。

“都给本王滚开!”

“郡王,楚翰林还没回来——”

“他不就是找罗海成来查问清楚吗?不用他查了,本王已经有证据,知道真相了!”

“郡王,这——哎呦!”

展见星努力贴着门缝去看,但视野太窄,她看不见多少,只听着外面喧闹越来越大,朱逊烁的声音越来越近,直到——砰!

一脚踹在了门上。

展见星心中惊跳,往后倒退两步。

“二叔。”

也就在这个时候,朱成锠赶了过来,他声音有些发喘:“二叔想干什么?”

“大郎,你来得可真及时啊。”朱逊烁转过了身,冷笑着:“九郎干出这样残害兄弟的事来,你还护得这么紧,你们果然是一伙的!”

朱成锠似乎也冷笑了一下:“我知道七郎落水,二叔心里着急,但也不要胡乱说话。九郎早都说了,是七郎自己跳下去的。”

“七郎疯了,自己往水里跳,还想拿这种推脱的蠢话搪塞我!”

朱逊烁吼着:“我告诉你,七郎命大,已经醒过来了,他明白说了就是九郎推的他。他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,想找展见星解释一下,展见星被母妃叫去,他就先拉了九郎出去聊一聊,想九郎帮他说些好话,不想九郎见四下无人,伸手就把他推进了水里!”

朱成锠那边沉默了一下,旋即道:“下人们可是七郎自己撵走的,秋果说了,跟七郎的赵勇还一直拦着他,不许他靠近。”

“那是七郎性子傲,不想被别人听见他跟九郎说软话才遣开了人,哪知却给了九郎可乘之机。九郎平时看着闷不吭声,真是好狠的心啊,听了你的教唆,兄弟都下得去手——”

朱成锠的声音中终于失却了那一种从容,他打断了朱逊烁:“二叔说什么?什么教唆?”

“你还装傻,九郎推七郎下去之前,向他说了一句——‘你要怪,就怪大哥去’。大郎,你解释一下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二叔这就是信口雌黄了,九郎什么时候说过这等话?”

“哈,那我又几时许诺过张冀什么?!”

展见星听到这一句终于明白过来——朱成钶的落水原来就是个圈套!

朱成钧留下了木棍,引诱朱逊烁去报复朱成锠,朱逊烁确实这么干了,但他没有寻找证据堂堂正正地去揭穿朱成锠,而是利用侄儿也凭空构陷,做出一盆污水来反泼,这是什么样的地方,又是群什么样的人啊!

代王府这一棵大树,一朝重见天日,看似仍然枝繁叶茂,可是深埋在土里的根,已经烂透了。

屋里拢共这么大点地方,朱成钧自然也是听见了外面的话的,他看着听不下去走回来的展见星:“现在后悔了没有?”

有一瞬间,展见星心中确实滑过了这个念头,她完全相信,倘若她不出现,朱成钧就会坐在那里,平静无波地看着那片水面渐渐消失掉最后一个涟漪。

朱成钶自作孽不可活,他玩脱了自己的性命,要怪也只能怪自己——可是,她毕竟机缘巧合地出现在了那里。

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来:“九爷,我不后悔。你和他们不一样,不应当做和他们一样的事。”

朱成钶如何“自己找死”是一回事,看着血亲堂兄活生生在眼前溺毙,又是另一回事,这推不出因果关系,也不能混为一谈。

朱成钧道:“哎,说不定就是我把他推下去的呢。”

展见星不可思议地看他一眼——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信口开河:“九爷别开玩笑了,要是你推他下去,怎么会被我一催就又救了他,他死了才没有对证好吗?”

当她傻啊。

朱成钧动了动腿,上身前倾,对着她笑了,那笑容非常诡秘——在展见星看来是非常讨打:“也许是因为我想看一看,你被人反咬一口以后后悔的样子啊。”

……

两个人说起话来,一时都没留心到外面的交锋短暂停了,只听得咔嚓一声,是门锁开了的声音,紧接着,门扉被人推到大敞。

气喘吁吁的楚翰林、罗知府,脸色不善的朱逊烁、朱成锠,以及若干下人们,就看见有推兄长下水嫌疑的“疑凶”朱成钧,光着脚,露着腿,高居桌上,脸上是一个一看就很反派的表情。

众人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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