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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海秘藏 第十七章 西域三十六国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老烟突兀的大喊了一句,鹰眼被他吓的一哆嗦,手上的劲儿不小心使大了,一块砖头大小的墙体都被他抠了下来。

老烟盯着鹰眼,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。

鹰眼掩耳盗铃般的将墙体往身后藏着:“那、那个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暴殄天物啊!”老烟心痛的将鹰眼手上的墙体抽了出来,不停的摩挲着。

鹰眼尴尬的搓了搓手,想要说什么却被老烟轰到一边,随后只见后者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慢慢的细心的一寸寸的刷着墙体。

随着他的动作,一幅壁画慢慢的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。

这幅壁画很奇怪,一位美女坐在华丽的王座上,面戴黑纱,而王座下正有一个男人跪着捧起她洁白的小脚,那脚上还挂着一串金色的铃铛。

男人微微抬头,目光却依旧向下,神色恭敬又满足……

老烟依旧在刷着,整整一面墙全是壁画,足足有五幅!

第二幅是刚刚那个下跪的男人,他站在窗前,窗上是一道剪影,显然是第一幅画上的女王。

接下来两幅和第二幅差不多,看起来像是守护女人的意思。

而第五幅画风却突然变了,描述的是一场战争,男人在女人的身边,神色悲悯,似乎并不赞成这场战争,但他身边的女人却和她相反,看着下方血流成河,面纱下的嘴竟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。

“这是什么?”我喃喃的道。

老烟慢慢的看完,说大约这里埋着的便是画中的男人,他应当是女王的护法之类,最后却与女王发生了分歧,至于分歧之后发生了什么却无从得知了……

众人研究了一会儿便渐渐失去了兴趣,毕竟靠着这么点信息根本无从得知这到底是什么国家,只有老烟依旧兴致勃勃,不停地用相机拍着,不时的还在本子上记上两笔。

陈连长走了过来让我休息,说这沙尘暴估计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了,而且看老烟这样子,估摸着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。

我想起之前他未说完的话,便问道:“你之前说老烟是什么部门的?”

一直以为老烟就是上面派下来的,最多就是北京的干部,可听陈连长之前说的那话,似乎隐隐的有些不对头。

陈连长沉默了很久才呼了口气:“算了,总之你离他远点就对了。”

“哦。”我看了一眼依旧在研究壁画的老烟,随意的应和了一句,便睡下了。

我是被尿憋醒的,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蒙蒙亮,呼呼的风声也消失了,看来沙尘暴已经停了。

我出了墙体,在离墙根不远的地方解决了生理问题,便打量了一下整座墓地。

昨天我是被拉进去的,现在才看清这墙体所处的位置,顿时感叹我们昨天确实非常幸运!

我们钻进去的墙体只是露出来的一小部分,后面靠着一座石山,山表面被风化的坑坑洼洼,看起来摇摇欲坠。

看这样子,露出的这点墙体怕还是给那沙尘暴吹出来的。

只是这位置似乎不大对呀!

我看了看石山,又看了看石山对着的方向,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延伸到远处的干涸河床,看这方向,若是有水的时候,这河水八成会波及整座墓地。

我皱了皱眉头,进了墙体招呼大家赶紧离开。

“怎么了?”陈连长问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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