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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妆博主的古代日常 第47章 有仇报仇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乾清宫。

涵碧山馆的书房里,郭源正指手划脚兴致勃勃地向姜衡讲着:“那白良到了乾清宫,还满嘴酒气不知东南西北。圣上见了大怒,问都没问就让拖了出去,让在午门口跪了一夜。还派小太监守着,不许跪的东倒西歪,若歪一歪,就拨碗水让清醒清醒。一夜下来,白良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,好不狼狈!早上上朝的时候,礼部王尚书见下属跪着,才知道出了事,慌忙向圣上请罪呢。”

说完,想到自己守在宫门外偷瞧到白良那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模样,忍不住咯咯笑。

姜衡有些头痛地看着郭源:“做了就做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结果,居然还跑去看!被人发现了怎么办?”

郭源不大在意,说道:“报了仇不去瞧瞧,报仇的乐趣岂不是少了一半?以前爹爹每次把瓦喇打的屁滚尿流,不都带咱俩去瞧。再说我混在当值的金吾卫里,怎么会被发现?”

姜衡无语,半晌道:“这里是京城,人人都是人精,不比大同民风纯朴,你万事都要小心。”

郭源懒洋洋地应了声是,看姜衡端起了茶杯,眼珠转转,突然问道:“哥你是什么时候把我备的酒换成三花酒的?你不是让我自己做的吗?”

姜衡一口茶喷了出来,咳了好几声,才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郭源见恶作剧成功,嘻嘻笑道:“哥你说要万事小心的嘛。我在宫门外看见了白良,觉得好生奇怪。我备的酒虽然劲儿大,也不至于吃上几杯就醉的不省人事,况且白良本身酒量也不错。所以回府之前我去找了帮忙换酒的弟兄,找出酒瓶子才发现,白良吃的居然是三花白。那酒就是你我,吃上半斤也要醉上一醉,何况白良!”

姜衡顺了顺气,答道:“姑夫不是教我们,对付落败敌人一定要究追不舍,痛打落水狗,把他打的翻不了身,自己才安全。你备的酒不行,万一白良没醉,过了这一关,回头追究起来,少不得又是一场风波。他背后毕竟站着位阁老。”

郭源耸耸肩,道:“我瞧着高阁老且不待见他呢,平日压根不愿意见他。”

姜衡当然知道高阁老不喜白良,不然也不会允许郭源这样整治他。可总不能说自己恼了白静芳欺负瑜楚,在这上头替瑜楚出气吧,只能拿高阁老做个借口。好在郭源也没有追究,随口说说就算了。

“贬谪闽中?”高府里,高老夫人吃惊地问道。她刚打发走了哭天抢地的白静芳母女俩,便把儿子叫过来仔细询问:“这是刚下来的旨意?刚才白家母女俩可没说这个。”

“是,”高阁老走的急了,喝了口茶,回道:“刚拟的旨。这次圣上是真动了气,说平日宽待太过,底下人竟敢在当值饮酒,要彻查呢,看平日到底有多少人在这么干。”

“那给白良酒的人呢?我听说是府军卫的?”

“白良说是府军卫的,他找到了儿子,让儿子帮他找出那几个人来,被儿子驳回去了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上直亲军卸防后可以饮酒是一直以来都是默认的传统。尤其是入秋后,京城夜里经常有雨雪,又湿又冷,各卫军又要彻夜巡查皇城各处,辛苦非常,各军都领体恤下属,便会买些酒让他们吃,驱驱寒气。况且他们也都是卸防后才饮酒,并不耽误差使。因此虽然自太祖皇帝就定下了当值不许饮酒的规矩,近十几年却大为松动。便是轮值的文官,有时也会饮上几杯,只不过没有白良喝那么多。今日早朝,白良在午门外大喊,说府卫军有人陷害他,故意给他酒,便已得罪了人;若是非揪住不放,彻底盘查,不管人家是好心还是歹意,就算真的找到了那几个人,也把亲卫军上上下下得罪光了。便是他今后去了闽中不留京城,又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

高老夫人默然,想了想又道:“你说那几个人是好心还是歹意,是不是也在怀疑有人蓄意陷害?”

高阁老苦笑:“实在是太巧了。圣上许多年没有召见过当值的臣工,怎么就让白良赶上了?还是在饮酒后。”

“到底圣上为什么要召见他?”

“还是恢复养老礼的事情。昨日早朝后,圣上留下了礼部尚书王耒,商议重阳节宴请诸项事宜,当时儿子也在。本已议定,我们都道不会反复,也已经遵照旨意开始布置,哪成想昨日晚间,圣上突然改了主意。说是先太后最是俭朴,养老礼一事既是怀念先皇及太后所起,便应遵从先皇及太后意愿,之前商议的宴请规格太过奢华,要改。听说昨夜当值的是礼部仪制清吏司主事,便道正好,直接吩咐宫人去叫,要亲自安排。”

“那圣上怎么又突然改了主意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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