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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农家生活 第四十四章周老三下大狱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没事,就是同窗打架,我拉的时候被误伤了。”周颐忙拉住周老二,他知道周老二的,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泥腿子,对书院里的学生和夫子有天然的敬畏,平时能不见

就不见,现在为了他二话不说就要讨说法,把周颐感动到了。

“是这样?你可不能骗我。”

“我咋能骗您呢!”周颐发誓。

周老二在周颐的再三保证下才相信儿子没有受欺负,但还是责怪他:“以后人家打架你就走远一点儿,看看,一个不小心就伤到自个儿了。”

周颐只能连声答应,并撒了一番娇才让周老二不再忧心忡忡。

但回到家里,王艳却又抱着周颐大哭了一番,心啊肝儿的叫个不停。周颐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,安慰因为怀孕格外敏感的老娘。

最好笑的是周竹,他竟然捏着小拳头要去给周颐报仇,周颐拉住他:“得了吧,就你这小身板还给我报仇,你还是多吃一点儿饭吧。”

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,周颐也摸清了周竹的性格,看着软萌可爱小正太一枚,但骨子里却有股决绝的劲儿,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直接在他爷爷们的饭菜里下耗子药。

周颐费了一番劲儿安抚好了家人,“对了,我考上甲班了。”

“当真?”王艳和周老二齐齐惊喜的叫出声。

“当然是真的,也不看看我是谁。”周颐为了逗乐他们,故意挺着胸脯,拍着小手道。

果然他这副样子将两人逗笑了,欢天喜地的要加菜庆祝一番。看这一篇儿总算翻过去,周颐暗地里擦了擦不存在的汗,可真不容易啊。

二房一家和乐融融,但上房此时却是一片沉默。

无他,周老四和大郎又落榜了。

“大郎,你不是说这次的机会很大,咋又没考上?”周老爷子满是失望的问。“爷爷,我的文章真的做的很好,我拿回来给夫子看了,他也说我的文章可以上榜,肯定是考官收受贿赂了,那些人家送了钱,考官就让他们过了。”大郎气呼呼的说道,

仿佛他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
“老四,你呢?”周老爷子又问周老四,周老四沉默了一会儿,慢悠悠的说道:“没考上就是没考上呗,下次再考就好了。”

噗,听了他的话上房众人简直要吐血。

“放你娘的屁。你当科考是过家家呢,还再考,家里没银子,还咋供你一直考?”周老爷子恨不得将手里的烟袋直接扔到周老四身上。

“哦,那就不考了。”周老四无所谓的说道:“圣人之道本就应该纯粹。世人科考做官,功利庸碌,平白玷污了圣人之道。”

“啥意思?”周老爷子迷茫的问。

“爷爷,四叔的意思是说,学习圣人之道本就不应该科举做官。”大郎在一边解释。

“那不科考做官干啥还要念书?”周老爷子不解,上房里其他人也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,郑莹望着不知人间疾苦的丈夫,唯有苦笑。

周老四忽然叹息一声,众人皆醉他独醒,这是何等寂寞啊。

周老爷子被他那遗世独立的样子气了个倒仰。要是周颐在这里,肯定会对周老四伸出大拇指,这才是真名士啊!

“爷爷,要是我们也提前给学政大人送些好处,这次我科举肯定就过了。”大郎一脸坚定的说道。

周老爷子抽了口烟:“这些你就不要想了,我就不信那些考上的都是给考官送了好处的,再说家里哪有银子可送”

“我们没有,可是二叔有啊!”大郎一脸焦急。“你二叔?嗤,他算你哪门子二叔,没见你向他要点儿路费钱人家都不干,人家啊,现在是大老爷了,眼里哪还有你们,就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,热脸贴冷屁股。”周母出

言讽刺道。周母从不掩饰对二房的厌恶,在这个院子里,她是唯一一个将情绪外露的这么明显的人,她厌恶周老二,见周老二发达了她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,但她也有骨气从不向周老二伸手要东西,她认为那样就算是她服软了,她是周老爷子明媒正娶的妻子,而周老二的娘却是半路杀出的下贱胚子,在道德上,她可以天然的鄙视周老二的娘。而要

是她向周老二服软,那就是间接向地下的周老二的娘服软,这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
从这方面来说,她还真算得上上房唯一一个“真性情”的人。

只是过了一天,他们再也没有心思算计二房了,因为周家上房的“体面人”,镇上的周大掌柜出事了。

他被酒楼东家告到了衙门,吃拿回扣,贪污了酒楼近一千两银子。

一千两啊,这是什么数目!周老爷子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就直接撅了过去。

等他醒来,头一个问的就是“老三呢,老三咋样了?”

周老大握着周老爷子的手:“爹啊,三弟现在还在牢里呢,酒楼的东家说了,要么把银子还回去,要么让他将牢底坐穿!”

“啊……那让老三将银子还回去啊!”周老爷子焦急的说道。

“我问了三弟了,那些银子他都花了,没银子了。”“啊……”周老爷子双眼一闭,又晕了!反倒是周母心理素质无比坚强,指着跪在地下的赵春儿大骂:“丧了良心啊,你这个扫把星,我就知道让你进门不会有好事,你在镇上住着,尽撺掇着老三不干好事,现在好了,老三搂了那些银子,让你做了阔太太,我们是一丁点儿没沾上,人也进了大牢,我的儿啊,你真是傻啊,为了这几个无底洞

,把自个儿折腾进了牢里。”周母竟是连二郎周辉,四丫周慧,四郎周兴三个孩子一并恨上了,认为要不是为了他们,周老三也不至于这么下狠劲楼银子。赵春儿捏着手里的帕子,手背攥的青筋都出来了,周老三贪酒楼的银子,一开始她也知道,只是数目不大,最多几两,这都是酒楼的惯例,她爹以前干掌柜的时候,也会

时不时的沾点儿小便宜,东家也知道,只要不过分,东家也不会计较。后面周老三拿回来的银子越来越多,她害怕还跟着劝了几句,后面周老三就没拿那么多回来了,赵春儿便以为他听劝了,直到周老三被酒楼东家告到了衙门,她才知道周

老三不仅没改,反而变本加厉,贪了这么多银子,一下被东家发现了,关键是这些银子也没见周老三拿回家,不知道他败哪儿去了,想在想拿钱赎人都没办法。

“娘,我没有,他做这些事从没跟我说过,我也不知道他把银子花哪儿了。娘,你得救救他啊,不然他真的要在大牢里蹲着了……”

“你还说,都是你这个扫把星!”周母厉声责骂。

周慧跟着跪在赵春儿身边,见周母这么责骂她母亲,还口道:“爹本来就天天不着家,我们都不知道他把银子花哪儿去了。奶奶,你不能这么骂娘!”“给我闭嘴,个赔钱货!”周母嘴上骂着周慧,心里却咯噔一下,都说知子莫若母,周老三是个什么性子周母最清楚,这天天不着家,莫不是在外面养人了?又看了一眼闭

着眼睛的周老爷子,猝骂一声没用的东西。周颐得到周老三入狱的消息时正在写字,一吃惊在纸上画了长长的一横。一千两银子!这周老三胆子也太大了吧。这不是擎等着被人发现吗?周颐疑惑,周老三也不像这

么蠢的人呐。

周老二听了倒是真的有些着急,再怎么样,周老三毕竟是他兄弟,刚一听到消息,就跑去县城打听消息了。

回来的时候一脸愤慨:“老三这办的是啥事儿?活该他遭罪!”

“咋了?”王艳正在给肚子里的小宝宝缝衣服,已经八个月了,周颐眼见着王艳的肚子像吹气一般不断变大,觉得神奇的不得了。

周老二看一眼坐在一边的周颐,欲言又止,周颐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要顾忌他,便站起身来说:“爹,娘,我回房看书了。”

“嗯,去吧。”周老二忙说。

周颐点点头,刚走进里屋,便转过头悄悄的将小身子附在门口,伸长耳朵理直气壮的偷听。

只听屋里的周老二说道:“我去县里打听了,原来老三是在外面养人了!他和镇上的一个小寡妇好上了,给人家买了房子,还有金银首饰。”

“啊,他三叔咋这样!”王艳吃惊无比,“那她三婶呢,就一点儿不知道?”

“谁知道他们的。”周老二哼了一声。

“那现在咋办,他三叔能不能赎出来?”王艳又问。

“爹带着大哥他们去镇上找那个小寡妇了,应该能把钱拿回来吧?”周老二的语气也不肯定。

“他爹,你不会也学他三叔吧?”周老二还在为周老三气愤不已,王艳忽然幽幽的问了一句。

“这,我咋会,艳娘,你还不知道我吗,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!”“谁信你。”王艳的语气里含着羞意,周颐赶紧跑了,老爹老娘的墙脚他还是不听的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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