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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爱春娇(种田) 30.第三十章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她只觉得满脸烧的厉害,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。

表哥跑了,把自己撇在这儿不上不下,母亲又当众丢丑,她怎么会碰上这种事?

她悄悄瞥了一眼秦春娇,只见那张美艳的脸蛋上,神色清冷,凛然不可侵犯。

她并不恨秦春娇,甚至有些佩服她,被人当众这样刁难,还能应对自如,换做是她、换做是她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。

赵红姑气的全身打颤,想要再说什么,却又想不出词儿来。

一旁的赵进,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,忙插口道:“那些闲事暂且放下,还是先料理了打春这头等大事!”

村人听着有理,纷纷说道:“进子叔说的有理,还是先打了春再说!”“我瞧还是请易家老大来吧,前年就是他。”“嶟哥儿也不错,横竖易家兄弟俩谁都没差,总不会像赵家的小子,临阵脱逃。”

这些话,源源不绝的灌入赵桐生的耳朵里。

赵桐生真的没有想到,原本自己一手安排好的事情,竟然弄到这个地步。

赵有余跑了,打春的事黄了,如今竟然还要给人做嫁。

怒火中烧之下,他抬起一脚,朝那泥牛踢去,气极反笑,嘴里喊道:“你们要的彩头,这就给你们彩头!”

泥牛轰然倒地,结实的身子终于碎裂,里面的糖果铜钱滚了一地,却没有人去捡。

所有人面面相觑,谁也没料到,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田地。

只静了片刻,人群又哄乱起来,有吵的有骂的,杂姓的村民和赵姓的村民,闹成了一团。

眼看这里已经乱的不可开交,易家兄弟两个担心打起了群架,再伤到了秦春娇,便护着她,匆匆离去了。

易峋挽着秦春娇的窄腰,走在回家的路上。易嶟跟在后头,低着头,不去看这一幕。

秦春娇一路默然无言,神情有些萧索。

易峋低声问了一句:“心里不舒坦?”

秦春娇摇了摇头,少顷却又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不知说什么好。”

易峋说道:“不要把这些不相干的人放在心上,不值得。”

秦春娇朱唇微抿,轻轻说道:“我晓得。”

易峋揽紧了她的腰,沉沉说道:“别去想他们,想我。”

秦春娇看了他一眼,心里忽然漾起了一阵甜意,嘴里却轻轻嘟哝着:“你不就在眼前,还想什么?”

易峋说过要娶她,对着自己的男人,当然不用那么拘谨。

三人一路回家,没再去管村里打春的闲事。

余下的那些村人,差点动起手来。

终在几位耋老的竭力调停下,赵桐生又担保了今年必定向官府争取,少收半成的粮,一场祸端方才消弭。

赵家人心有余悸的回到家中。

进了门,赵秀茹轻轻咦了一声,说道:“家里没上灯,哥没回来?”

赵桐生没好气的斥道:“任那丢人败兴的兔崽子死外面,一辈子别回来!”

赵太太这时早已哭的没了气儿,只剩抽抽搭搭的哽咽。林婶儿搀着她,倒也跟着来了。林香莲,自然也来了。

赵红姑压根没进赵家的门,赵有余竟敢扔下她的宝贝女儿逃窜而去,还害的她在下河村众人面前丢了大脸,这笔账她日后得好好算算。

这当口,她一点儿也不想在下河村停留,拿了自己的行囊,便领着女儿,乘马车回宋家庄去了。

赵家一家子人,在屋里坐着,都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。

赵太太坐在炕沿上哭,林婶儿陪着她。赵秀茹和林香莲咬着耳朵,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。

赵桐生却没坐,蹲在桌子边,唉声叹气。

赵有余不止没把脸给他挣回来,竟然还捅了这么大一个娄子。害的他不得不答应,要去跟官府争取少收那半成粮食。要这么干,就得上报闹灾。别说今年年景如何尚且不得而知,就是真的灾荒年,不把那些差爷们喂饱了,休想他们松口。

打春这事儿,不止没给赵家门楣添上什么光彩,里外里竟还让他赔上许多。

赵桐生不抽旱烟,把一支麦秸秆含在了嘴里咬着,一会儿暗骂赵有余不中用,一会儿骂村人给他添堵。浓眉紧锁,满心烦愁。

门外,一人高声道:“桐生侄儿,在家呢?”话音刚落,就见一老汉踏进了门内。

乡下堂屋,白日里一向是敞着的,只有出门或者不便的时候,才关上。

赵桐生一见来人,怔了怔,缓缓起身,说道:“进子叔。”脸上,却带上了一抹厌烦的神色。

来人,正是赵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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