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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华归 2.第2章 良人再娶境更艰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bsp;“世子妃今儿个真好看。”金枝由衷赞叹。

黎言裳面上立马显出一抹红晕,淡淡一笑,“金枝姑娘说笑了。”

出了霓裳院的门,黎言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王府内的环境,亭台楼阁自不必说,只那几处造型奇特怪石嶙峋的假山便令人目不暇接,乍眼望去,竟像是真的一般。

晋王爷喜武,想必是喜欢这些沟沟壑壑的玩意儿。

一路上,黎言裳并不言语,只暗暗记住来路,却也感受到府内喜庆的气氛。

静武院,雅致里透着几分威武,院内几颗垂柳更是平添了几分春色。

三人刚走到正房门口,便听到里头哗啦一声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,接着便传出来一阵低吼,“一个个搔首弄姿的,就知道成日里在爷们跟前转悠,打死了活该,省的王爷看见心烦。”

里头的话听的清晰,黎言裳猛的顿住脚步,站在原地,猛的想起昨晚上的尖叫声。

金枝慌忙紧走几步,掀了帘子进去,小声回禀,“王妃,世子妃来了。”

王妃仝氏柳眉横瞪,狠狠的剜了她一眼,遂强压下心头怒火,朗声道,“快请世子妃进来吧。”

地上碎裂的玉瓷杯子早有丫头忙着收拾起来,仝氏也带了一脸的笑容,端坐在镂空雕花大椅上,双目瞅着厚重的大红毡帘。

门帘挑动,黎言裳缓步走进来,走到仝氏跟前盈盈下拜,“母亲。”

自她进门,仝氏的目光便直跟着她没离开,此时眸子里满是惊讶。

一旁早有丫头搬着锦櫈上来,黎言裳侧着身子半坐下,微低着头,并不多言。

仝氏眉间皆是笑意,可眼底却分明带着几分凉薄,“瞧这脸色,苍白的,都是你那父亲,下令不准人去看你,不然我早就过去瞧你了,也不知道底下的人照顾你怎么样?瞧着模样倒是恢复了不少。”

黎言裳欠欠身子,“媳妇好的很,下头的人伺候的都很好,母亲不必挂念,只这一月未来给母亲请安,心内甚为不安,媳妇不懂事,给您带来这么多麻烦,还请母亲不要生气。”

下人伺候的好不好,仝氏心里明镜儿似的,她还以为黎言裳定会在跟前哭诉一阵,她也正好再挑唆几句,岂料黎言裳竟是这番滴水不漏的说辞。

她也只好微微一笑,假意关怀,“你的身子要紧,养好身子,你还年轻,以后还多的是机会,只是眼下……”

仝氏顿了顿,目里露出几分强装的柔和善意来,“母亲怕你伤心难过,却也不得不说,总是要你露面的,再过两日,便是晔哥儿成亲的日子,侧妃安氏虽然你也见过,但瞧着也不是个好相与的,母亲只担心你……唉,晔哥儿,真是……”

话只说到一般,她便唉声叹气的不说了。

换做以往,黎言裳早就被激的怒火中火,可此时她只觉得这王妃好个说话高手,只三两句话便把安氏与自己,宇文晔与自己的利害关系挑拨的对立起来。

仝氏乃宇文晔生母安氏死后晋王娶进门的继室,虽然生了嫡子嫡女,与晋王的关系也还不错,但心里总有块疙瘩,不但因为宇文晔是嫡长子世子爷,而自己的儿子只能是郡王爷,还有一层更深的关系。

宇文晔的姨母乃是当今皇后,其子宇文苍乃太子爷,而仝氏的妹妹则是皇帝宠爱的仝贵妃,仝贵妃的儿子宇文谦则是皇帝极为宠爱的二皇子。

当中这些微妙的关系串联在一起,使得仝氏与宇文晔的关系的也变得更加微妙起来。

稍顿片刻,仝氏继续说下去,“既然王爷许了你出门,便是解了你的禁足,以后的事还得多靠你自己,总不能苦了自个儿,晔哥儿那里我也会替你多说说,你也不要一味的忍让。”

黎言裳眼珠微转,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,“多谢母亲的教导,媳妇懂得,只是……世子爷那里早已对媳妇恨之入骨,媳妇只希望能在母亲跟前尽孝,别的还是顺其自然吧。”

“你这孩子,晔哥儿成亲,你也要露面的,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拿出来。”仝氏又做出一副母慈心善万事为人着想的态度,心底却在冷笑,真是个不中用的,不过就因为不中用,才好握在手心里。

黎言裳只乖顺的点头,“多谢母亲。”

仝氏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,话里话外都在替黎言裳抱不平,却也在无意间拨弄黎言裳心底的火,只可惜黎言裳已经今非昔比,她再也不是那个冲动毛躁而又自卑的黎言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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