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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芳记 第11章 悬梁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才那一阵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慌乱,本就弄得他不知所措了,谁知一转眼却发现,这一切竟不过是自己自讨没趣的误会!这真是……无法形容,无法形容的丢人!

芳芳也挺郁闷,搞不懂之恺到底在发什么火,她又没有说自己要自尽,是他自己误解了,甩什么脸呢?

真是倒了血霉,遇上这么个神经病,成天弄得自己一惊一乍的。

罢了罢了,回家办正事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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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府正厅里,安伶一双妩媚凤眸闪着凌厉的光芒,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垂手立在面前的芳芳。

“你说……谭宇文欲对你行不轨之事?”

她讲话一点也不避讳,一字一词的反问得煞是冰冷。

芳芳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立刻又被打回原形。

她满脸通红,声若蚊蝇的道了声“是”,又局促不安的环顾四周,只觉得屋里的每一位丫鬟佣人……似乎都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她。

见她如此,安伶越发眉头紧锁,越发严厉的质问:“什么时候?在什么地方?”

芳芳怯怯的答:“昨天……傍晚。”

安伶掐指一算:“傍晚?你昨天上午一跑掉,谭宇文马上就跟出去了,为什么直到傍晚才出事?”

芳芳急急忙忙的解释:“是这样的,我在路上碰到……呃……碰到书院一位同学……是他送我回的书院……”

“还有一位同学?所以这么久?”安伶含了几分愠怒,“那你们干什么去了?你确定欲行不轨的是谭宇文而不是别人?”

芳芳赶紧摆手,“不是的夫人!这么久是因为……之前我在街上逛了很久,才碰到的那位同学……后来……后来我们一起回了书院,到的时候已经傍晚了……”

她声音越来越小,头也越来越低,也不知道为什么,被安伶这样紧紧盯着,竟是心虚得很。

这样的心虚表情,在安伶看来,就是真正的心虚。

安伶半眯着眼看她好一会儿,满脸都写着怀疑。

“呵,就这样么,说完了?”

芳芳确定的点头,“嗯!”

安伶冷笑道:“你说了这么些,那谭宇文在哪里?”

……芳芳有些哑口,“呃,谭宇文……谭宇文他在书院寝舍等我。”

“等你到傍晚么?他如何能确定你一定就会回书院呢?”安伶不依不饶的追问。

芳芳急得想哭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!”

连一旁的凉春都为芳芳如此这般的表述能力捉急,不由得连连摇头。

安伶显然也有些受不了了,没好气道:“罢了罢了,这事等你爹回来再说。我现在再问你,你跟那位同学什么关系?”

芳芳错愕,“没什么关系啊……”

“你上次说你喜欢书院一位同学,是他么?”

芳芳大惊,“……不……是什么……”

“是还是不是?”

……好吧,芳芳把心一横,咬牙道:“是!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安伶恍然大悟般点了下头,“这么巧?”

芳芳红着脸,咬着嘴唇,一言不发。

安伶便冷笑,“你还说没有关系,这叫没什么关系么?”

芳芳嘟囔着回了一句:“上次是您说的……八字还没一撇么……”

“不说实话!”

安伶真的生气了,非但不说实话,居然还敢顶嘴?

芳芳识趣的赶紧闭嘴,缩着脖子低头装怂。

安伶越发气不打一处来,连连摇头,“行了,此事我会和你爹再商量。不过,就算你不愿嫁,也不可拿自己的清白信口诬陷他人,丢人现眼!”

……

芳芳遂又灰溜溜的给打发走了。

走出去的心情,比走进来时更加沉重。

“唉——”

芳芳挽着凉春的胳膊,垂头丧气的踢着脚边的小石子。

“怎么办,夫人好像不信。”

凉春干笑两声,小心的觑她片刻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话说,小姐说的那些……的确都是真事么?”

这话无异于落井下石!芳芳差点崩溃,跳脚道:“当然是真事!怎么连你也不信!?”

凉春安抚的拍拍她的肩,同情得直摇头,“可别说夫人了,连我听起来都像假的一样。”

芳芳简直都想哭。

明明是实话,为什么说出来就那么像谎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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