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目录
关灯 护眼
加入书架

重生之吾皇在下 第五十三章 :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朱国公说:“老臣已经有很多日没有见过贵嫔娘娘了,不知道今日,老臣可不可以去后宫见见娘娘?自从安贵嫔过世后,老臣对娘娘实在是甚为想念。”

“舅舅说的是扶桑吗?”萧崇一愣,倒是没想到朱国公会突然提起朱扶桑,这个表弟是和朱乐瑶一起被送进宫来的,他平时在后宫老老实实的,难道他今日想把主意打到儿子身上去?“舅舅让朕为难了,如今中秋刚过,实在不是探望后妃的日子。”

“这……”没想到自己提出来的要求,听起来明明就是很微不足道的,但是皇上居然全部都拒绝了,朱国公心中一震,眼底浮上了剧烈的不爽,脸上也只能颇为温顺和理解的点点头说:“老臣明白了,只要贵嫔娘娘在宫里安好,老臣就放心了。”

自己的一个女儿刚刚在宫里丧命,皇上居然全然不体恤他,他就算去看看儿子又能怎么样!原本他还想着借着这个儿子,是否能去询问太后宫里的宫人,太后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没想到居然不能如愿,坐在位置上,朱国公真是装着一肚子的暗气。

“舅舅还有什么事吗?”看到坐在殿下的老臣子,萧崇也有些不耐烦了,轻飘飘的一句询问,其实就已经开始在赶人了。

“呃,皇上,老臣……”朱国公也很想走啊,但是此刻,他明显是在犹豫着。

萧崇见此俊眉一皱,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,直觉告诉他,朱国公这个时候来见他,并不只是之前说的想要看太后和朱扶桑那么简单。

“皇上,宰相大人在殿外求见。”下一秒,殿外传来李德的传报声。

朱国公着急的脸色立刻舒缓了下来,“没想到这么巧,老臣居然和沈宰相碰在一起了。”

巧?是你们故意碰在一起的吧。萧崇嘴角僵硬的拉了拉,淡淡道:“宣。”

既然朱国公现在不想走,那他就让他待着是了,他倒要看看,他这个舅舅和沈宰相相约在一起进宫来求见他,到底是为了什么!

“老臣给皇上请安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沈宰相很快走了进来。

朱国公见了,暗中和他对视一眼,两个朝中重臣的目光又马上分开。

萧崇把这一切都瞧在眼底,嘴角一弯问道:“沈爱卿突然进宫,又和舅舅赶上了,是有什么事吧,直接说,朕听听看。”

沈宰相倒是一愣,没有想到他们皇上会这样直接:“是,皇上,老臣前来求见皇上,其实是为了朝中大臣们的共同意思而来,有些事不得不向皇上提醒。”

“是吗?什么事啊。”

“皇上,您登基之后已经快有八年了,但是如今中宫已经空缺,国不可无国母,您看,是不是应该选个合适的时机,把皇后娘娘给选出来?”

“皇后?”这倒是有些出乎萧崇的意料,以前紧紧盯住后位的,只有朱太后和朱家,为此他们还将朱乐瑶送进宫来,企图通过这个小表妹把持后位。

只是没想到,后来朱乐瑶发生意外死去,朱家的如意算盘就被打破了,难道就是因为这样,朱家现在没有女儿可以送进宫,在宫里的又是个男妃,所以他们就开始将注意打到了别的人身上?今日是沈宰相来跟他说立后的事,沈宰相是姽婳夫人的父亲,难道他们……

萧崇卷起了眼帘,似笑非笑的说:“沈爱卿为何突然说到皇后之位,难道爱卿的意思是又要建议朕采选秀女,从新一轮的秀女里选出德行出众的女子立为国母?”

“不不不,皇上,老臣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沈宰相一听,吓了一跳。他哪里是要皇上再从新秀女里选皇后啊,他明明就是……

“皇后之位确实不能空缺,朕也一直在想着,只是现在母后病重,如果朕在这个时候大肆张扬着立后,恐怕会让天下人指责朕无情无孝吧。”萧崇冷冷的打断了沈宰相的焦急。

沈宰相闻言有些尴尬:“皇上说的是。”

萧崇收起了笑意,朗声的说:“所以这国母之事,以后再谈,后宫现在已经有众多的妃嫔,朕有意要在这些妃嫔里选一位贤德出众的为后,这事宰相就不要担心了。”

……

皇后,朝中这些人还真是什么东西都盯着,不但盯着他,盯着他的皇位,现在就连皇后之位都看上了。望着沈宰相和朱国公两个人脸色不太好的走出殿去,萧崇的脸上一片冷酷。

萧崇登基这么些年,不立皇后也是有原因的。

一来早些年,朝中有朱太后把持朝政,他用先皇刚刚过世为借口,怎么也不肯听从她的安排立朱家的女子为皇后,怕的就是有一天,本来就强盛的朱家,有着太后外戚和皇后外戚的双重身份之后会更加嚣张。

后来为了压制朱家,萧崇将沈家的女儿也召到了身边,虽然一开始沈婳处处被朱太后捧着,就是要讨好沈家,但到底沈婳不是朱家的人,她的存在在后宫一定程度上的压制了朱太后的肆意弄权。

很快,沈婳就被萧崇提为宠妃,一提就是这么多年。当沈婳一步步的独大起来的时候,沈宰相也在朝中有了抗衡朱家的能力,萧崇又将齐大将军家的小儿子齐沫容召入宫来为新宠。

齐沫容性格直辣,虽说只是个男妃,但是也让他一步步的在宫里将沈婳压制了很大一部分,他是京里的大将军之子,很容易就能在朝中形成朱沈齐三家互相牵制的局面。

一开始登上皇位的萧崇,除了空有一个皇帝的身份,剩下的根本就是个毫无心腹重臣的傀儡,现在他能够在三家制衡的情况下,还□□了许多自己的力量,他觉得很是满意。

但是今天看来,朱国公和沈宰相居然一起来向他提出立皇后这样的问题,看来被他精心维持了好多年的平衡局面,貌似有要被打破的迹象。

萧崇高高的坐在御桌后方,猛的放下御笔,俊美如冠玉的脸庞上浮显着一层寒霜,他恨透了这些权臣们在自己面前的对付和算计。但是很好,他们也给他提了一个醒。

看来皇后这个位置,他是应该好好的重视起来了。这个位置非同小可,他得应该好好的想想,到底要怎么用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。脸色一沉,萧崇的眼角不禁加深了疲累的程度。

坐在这个皇位上,先皇和生母什么都没有留给她,他不得不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摸索着,计划着,守着这个从天而降的江山,他不但觉得身体累,心更是累极了。

转头一看,身前的御桌上还放置着一大堆正待他一一过目的奏折。萧崇居然有了一种想把这些东西全部挥扫在地,狠狠撕烂的冲动。

就在这个时候,李德弯着腰进来禀告:“皇上,顾容华在外头求见。”

“顾容华……”不可否认,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萧崇沉郁的心房重重一颤,只要一想到是昨晚那个温柔的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俊朗少年,他就喉咙上下滑动:“让他进来。”

就算是九五之尊的皇帝,他的身边也总需要那么一个人,一个可能让他暗自觉得轻松和期盼,又会想着他尴尬难为情的人吧。

悄悄的移了移坐在御椅上的臀部,萧崇的耳根子都红了,觉得,他仿佛还能感觉到昨晚被少年胡闹的按压在龙床上,用玉壶倾倒在那个羞耻的地方的灼热液体,散发着靡乱的溢香。

最近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