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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难消瘦美人恩 第八章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姐还连喝了两碗。

看着美牙又是扳手指又是皱眉,辛汇也慢慢回过神,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,这样的感觉,似乎更像是月事来了……但是这个时候,如果月事来了,比溺了还严重。女子月事期间连祖宗都不得祭祀,男子更加视为不详污秽,寻常连月事带都不能看见,免得沾染了霉气,若是被楚王知道她,知道他自己在……她顿时头皮一麻。

美牙见辛汇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,不由得拿眼神责备她:那日不让你喝,刘嬷嬷的话不曾听,我的话也是一个字不听,现在可好?这么大的篓子可如何收场。

辛汇满腹委屈,一双眼睛圆溜溜,责任便往美牙身上推:我怎么知道会昨晚就来?我怎么知道这蛮子竟然这么厉害,竟然翻个身也动不得?都是你昨晚不陪着我,要我们两人在,怎么会被他这般任意妄为。

美牙心眼实在,立刻为自己解释:昨晚按礼都是尚宫主持,我怎么进得来。

两人顿时齐齐叹口气,又齐齐斜眼觑了那蛮人一眼,这一眼,美牙却唬的直接跪下了。

辛汇见状跟着一惊,心口一蹦,早晚要被这一惊一乍的美牙给吓出失心疯来。

她定定神,顺着美牙的眼睛看去,便见一张迷糊中带着些许长睡后满足喟叹的脸庞转过来。

呃……这蛮子,早不醒晚不醒,她立刻晕了一晕,然而已经被他看见了眼睛,却如何也再不能装睡下去。

她心中暗想,若是趁他一起床,立马便扯过被子遮住兴许还能瞒过去,便挤出一个笑脸:“呵呵,你醒了……王上睡的可好,呵呵。”

楚王定了定神,侧脸看了拔步床上的沙漏,似有几分意外,又低头看了看那身~下被自己睡的一滩口水的“软枕头”,衣襟湿软,秀色可餐,不由清清嗓子,轻笑了一声:“甚好。”

辛汇心中冷哼:你这蛮人,自然睡的好。恨不得立刻推开他,脸上却堆出许多笑意,低喊道:“呵呵……王上睡的好,那就是真的好……呐呐,美牙,你死了不成,还不快——服侍王上更衣。”

美牙听了小姐的话,麻着胆子膝行两步,然后垂首准备去帮起身舒展筋骨的楚王宽衣解带……

楚王起身那一瞬,辛汇感觉整个人都要轻得飘起来,趁他离身的一瞬间,说时迟那时快,她单手拽紧被子,僵硬的手咯嘣两声后,锦被一个华丽的蝴蝶展翅,将整个床榻连同自个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
还好没看到!辛汇左右张望一番,顿时长出一口气,心头豁然一轻。

楚王已经站定,正一脸神色莫测的看着她,她看不懂他的神色,但是看到他的模样,却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
只看他额头青紫,那昨晚束好的长发经过她一夜磋磨,眼下一半散乱一半压扁,上面还有她昨夜气愤不过吐的唾沫星子,远看活像个乱糟糟的母鸡窝,那道浅浅的疤痕倒像是鸡窝里面的鸡屎印子……至于他的喜色常服整个也皱巴巴不像样,这里一块那里一团,加上傻站的呆样,此刻真真像个蛮子了。

辛汇刚咧嘴笑了两声,美牙立刻咳嗽了一下,她只得生生忍住,忍了小会,又看眼楚王,笑意更甚,只不出声,忍得肩膀耸动,脸颊发酸。

大约是见到她这赤~裸嘲弄的笑意,楚王眼神的极冷,然后突然淡淡哼了一声,平心而论,他素日虽然讨厌,但举止气度倒也勉强可以称得上雍容二字,但这淡淡一声却叫辛汇忽的心头一紧,周身一寒,比爹爹的戒尺还要厉害,笑声顿时戛然而止。

外间等候的宫女听见新房里面的声音,端了蜂蜜水的花司仪首先叩首而入,她见过楚王和辛汇,然后为辛汇奉上温热的蜂蜜水,其余众宫女鱼贯而入,开始服侍楚王更衣。

美牙留心打量,啧啧,这么臭,竟然无一人面有异色。

辛汇留心打量,啧啧,这般痴傻,竟然无一人面有笑意。

两人齐齐交换一个眼神:果真是骨骼清奇,品味独特。

楚王既起,辛汇并没有赖床的理由,她便装作头昏乏力的样子唤美牙,只消应付到她们服侍楚王出去,剩下的事情再来慢慢解决。

忽听花司仪低声惊呼了一声,辛汇抬眼一看,却见解开楚王外面的喜服,里面白色的私服自大腿处一片赤红,红色的边缘已经发暗……大约是昨晚两人睡的太亲密,她的月事不知不觉浸透了他的喜服,而喜服颜色并不容易看出来。

“王上,您受伤了?!”

楚王咦了一声,然后抬眼看向辛汇,然后慢慢道:“这血,不是寡人的。”

她整个腔子的热血都涌到了脑子里,嘴里的一口蜂蜜水顿时呛住,咳咳连咳几声后,她果断翻了个白眼,就床昏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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