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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芳不自赏(钟汉良、Angelababy主演) 第57章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符,往半空一举,大喝道,“本王统领全国兵马,众将士听令!三千御城精锐骑兵,若有熬不住的,马匹快不行的,都随臣牟回去。臣牟麾下一千七百人现在尽归本王指挥,立即随本王——走!”翻身下马,跃上臣牟神采奕奕的坐骑,沉声道,“你的马借我。”

“王爷这是急着去哪里?”

“初六月满中天之前,本王一定要赶回隐居别院。”

臣牟愕然道:“此刻已是初六,十个时辰,怎么可能赶得回去?”

楚北捷恍若未闻,一勒缰绳,骏马长嘶,狂奔而去。

臣牟不知具体发生何事,但已知情况紧急。看楚北捷背影倏忽间已远,猛一咬牙,拦下副官坐骑。

“我随王爷前去,你带领倦兵先回都城。把马给我。”

臣牟翻身上马,毅然抽鞭,跟在滚滚骑兵后面,追了上去。

黄土大道,被踏起满天烟尘。

初六。

娉婷,我的生辰,已经到了。

别院被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默笼罩着。

外面山林依旧白雪丛丛,月儿已悄悄退隐,太阳从云后露出一点点沉沉的光,毫无生气。

雪花,又飘下来了。

纷纷扬扬,细小的雪末儿,在风中无助地盘旋战栗。

一道清越的琴音,却穿透雪花弥漫的朦胧,越过高墙,如白虹贯日,直击苍穹。

娉婷抚琴。

初六已到,别院外的围兵,握剑的手是否又紧了一圈?

初六,那背影像山一样,笑声总是豪迈爽朗的人,就是在这样的雪天,降生。

他受着老天的宠爱。

老天给他显赫的身世、健壮的身体、直挺的鼻梁、炯炯有神的黑色眸子、与生俱来的威严和自信。

老天造就一个稀世难逢的楚北捷,让她情不自禁,失魂落魄,俯首称臣。

初六,就在今天。

娉婷挑指,勾弦。

她与琴有不解之缘,琴是她的声,她的音。

只有将双手轻轻按在这几根细细的弦上,她才能将快使她窒息的患得患失抛诸脑后,闭上眼睛,无忧无虑地,浸在满腔的回忆里。

往事历历在目,她记得清楚。

仿佛当日隔帘一瞥,心动仍在。

仿佛又回到羊肠狭道,楚北捷好整以暇,蹄声步步紧逼,被他拦腰强抱入怀。那胸膛火热滚烫,强壮的心跳声怦怦入耳。

仿佛他从不曾离去,依然端着汤碗,笨拙地亲手喂她,哄她入睡,陪她观星赏月,一脸甘之若饴。

恩恩怨怨,甜蜜如斯,心碎如斯。

他怎会不爱她?

他怎会不守诺言,忘了此约?

他怎会为了那些流不尽英雄血的家国事,狠心舍了她?

北捷,娉婷若是你心中最重的人,那天下之大,还有什么可以阻拦你回来的脚步?

我埋了一坛素香半韵,在此等你。

醉菊垂手站在一边,静静凝视娉婷抚琴的背影。那背影瘦弱,腰杆却挺得很直,仿佛在薄薄的血肉之下,撑着身体的是钢一样的骨架。

醉菊侧耳倾听。

琴声如泣如诉,宛如一幕幕往事铺陈开来,即使未曾亲身经历,也已让旁人魂断神伤。

只是这冷冰冰的乱世,又何必孕育出这般澄清的音色。

国重,还是情重?

要保全这份举世难逢的爱情,还是保全自己的祖国?

思及心底一直不敢触碰的心事,那根冥冥中早悬在半空的针,又重重刺进五脏六腑,让醉菊痛不欲生。

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

细细琴弦,成了绞杀心脏的利器,折磨得她冷汗潺潺,鲜血淋淋。

再也忍受不住无孔不入的清越琴声,醉菊跨前一步,强自按捺着心潮起伏,轻声道:“姑娘,该停停了。午饭已经送过来好一会儿了。”

娉婷将手往琴弦上定定一按,琴声骤然停止。她抬头,眸子亮晶晶的,看看醉菊。

“不管怎样,总要吃点东西。”醉菊避过她的目光,扶她起来。

红蔷手脚麻利地在桌上摆开饭菜。

娉婷扫了一眼,目光停住。饭桌上,赫然有一碟色香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归乐小菜。她在桌旁徐徐坐下,用筷子夹了一筷,放到眼下看了看,又将筷子放下。

“这是何侠亲手制的归乐小菜。”娉婷沉默良久,方开口道,“可见他决心之大。”

深重的危险感,毫无阻隔地直压心脏。

红蔷被这沉默的气氛闷得几乎无法喘息,斗胆应道:“虽然带兵围了别院,但看小敬安王的种种所为,到底还是念着姑娘的旧情。就算……”衣角忽然被醉菊悄悄扯了两下,惊觉起来,立即闭了嘴。

娉婷却没有怪她,唇角逸出一个苦笑,“又有几分是真念着旧情?”

白娉婷的归属,恐怕任何人何侠都可以安心接受,只除了一个——楚北捷。

天下能让何侠忌惮的,只有一个楚北捷。

天下能让何侠嫉妒的,也只有一个楚北捷。

无处不是战场,宿敌之间的较量,又怎会只仅仅限于硝烟弥漫的沙场?

屋外雪花纷飞,随着门帘的摆动,偶尔撞入温暖的屋中,心甘情愿化为冬泪。

日头过了正中,影子微微东斜。

初六,已过了一半。

十二个时辰,只余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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