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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皇戏凤 第19章 刑场救人,夜探天牢(4)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儿一张俊脸青红交错,尴尬无比,眼睛都不敢直视着凌雪漫了,只口吃的说道:“那,那要不要我派个嬷嬷给你送些…送些你需要的东西过来?”

“不用了。”凌雪漫微扯了扯唇角,“那什么,你真的先走吧,我躺会儿就好。”

“哦,那被子你盖好,千万别着凉了,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,就叫外面的守卫,我会吩咐他们一声的。”莫祈毓恢复了些神色,关切的说道。

凌雪漫点点头,感激的说道:“哦,我明白了,谢谢你啊毓毓。”

“我可不需要你的感谢,我是心疼我的琉璃扇可别毁在你手里了!”莫祈毓极不自然的蹦了一句,转身向外走去,到了牢门口又回过头道:“我听说女人那什么来的时候,如果不舒服可以多喝些红糖水的,你要不要?”

幸好牢房里比较黑暗,莫祈毓可以感觉到,自己的脸又红又烫了,该死的,他何时为这些破事儿操心过?

而凌雪漫的脸也霎时又红透了,“你,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我不需要,不用费心了。”

“你管我怎么知道的?你不要,我就走了!”

莫祈毓气急败坏的说完,逃也似的离开了天牢。

凌雪漫怔楞了好半天,自言自语道:“这小七莫不是被我整傻了?赔了扇子还送被子给我?”

“傻什么?”

一道冷冽的嗓音响起,凌雪漫一个激灵看向牢门口,莫祈寒那高大的身子便没发出一点儿声响的立在那儿了!

“你…你是人还是鬼啊?怎么走路都没声的。”凌雪漫愕然道。

“哼,看不出来啊,你还挺有能耐的,竟能让四个王爷为你与皇上公然作对,还能让他们半夜不睡觉的偷着来天牢看你,凌雪漫,我当真是小瞧你了啊!”莫祈寒不阴不阳的说着,那语气有着他未察觉的酸意。

“姘头,你冤枉我了,我什么也没做啊,我本性就是这样,我哪儿知道会招惹这么多事啊,再说这个七王爷,我是看他挺好玩儿的,我看中了他的琉璃扇,我又没钱,就只好使手段抢过来了,谁知他就盯上我了。唔唔,你也听到了嘛,他是担心他的扇子,才送被子给我的,我可没那么好的桃花运。”

凌雪漫扬起小脸,很是郁闷的解释着,说完,又本能的捂住了脸,“姘头,真的不是我的错,要是你能给我一万两,让我还债的话,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赶人了!不过,人家好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之一嘛,你不能太那个什么了!”

“行了,我没想打你,把手拿开!”莫祈寒阴着脸,不悦的道。

“哦。”

莫祈寒抿着薄唇久久不再言语,气氛沉默的令凌雪漫有些胆寒,按惯例,这男人该好好收拾她一通的,一个离轩都让他不满,何况还多了几个大男人呢?

忍了好久,凌雪漫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你,你要是没钱或者不想给我,就算了,反正这个七王爷也不见得会这么好打发,何况多一个朋友也不算坏事。”

“你怎么叫小七毓毓?至于这么亲密吗?还有漫漫?他叫的比我还亲热啊!”莫祈寒淡淡的开口问道。

凌雪漫乐了,“呵呵,你也叫他小七?他说只有他父兄才这样叫他的。”

莫祈寒抿了抿唇,没有应声。

凌雪漫讨了个没趣,撇撇嘴道:“我是逗他玩呢嘛,就因为叫他毓毓,他差点儿没被我气死,嘻嘻,看他抓狂的模样特搞笑…”

激动的声音再次消弥,凌雪漫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,咽了咽唾沫,“他叫我漫漫,就是因为气我叫他毓毓,所以才…”

“以后让他叫你四嫂!”莫祈寒唇角微掀,勾起了一抹深沉的弧度。

凌雪漫脑袋不自觉垂下了,“我管不了他,人家是王爷,我这个四嫂没他四哥做靠山,谁认我呀?”

“那是你没有合理利用一下四王爷的名头!”莫祈寒阴沉沉的提醒道。

“哦,那我试试。”

“还有,不许请柳梧桐来四王府。”

“啊?”

莫祈寒倏的起身,背对着凌雪漫,淡淡的道:“我得走了,你睡一会儿吧。”

“啊?”

凌雪漫除了张嘴,再就是呆滞了。

莫祈寒走到了牢门口,又突的顿住了步子,毅然折回身,将坐在床上的凌雪漫紧紧的揽入了怀中,下颚抵着她的发丝,右手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,出口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落寞,“雪漫,不要负我,不要离开我,不然我真会狠心杀了你的。”

凌雪漫大脑“嗡嗡”作响,反复咀嚼着莫祈寒话,待回过神来,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,只留下空荡荡的牢房给她,和一室的寂寞。

莫祈寒走了,劲装的黑影在深浓的夜色中肆意的飞驰着,夜风吹起冰冷的发丝拂在脸上,扫过眼角,将哀伤染浓,染重…

似是漫无目的,又似轻车熟路,举目黑暗中,那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落在了一处高宅大院的屋顶上。

纷乱的眸子定定的瞧向一处屋子,漆黑中看不到曾经爱恋过的人儿,但他却知道,她在里面安睡着。

抬头望月,墨发在夜风中肆意张扬,扫过唇畔,滑过耳际,散乱在墨黑的衣衫上。微涩的眸开始迷蒙,迷乱了谁的眼,迷乱了谁的心…

今夜无眠,为她,也为她…

长相思,欲与卿同在,别情依稀长入梦,嵩山秋月明。空蹉跎,何处觅芳踪,但得江山成大业,杯酒映烛红…

“梧桐,只要你幸福就好,入了戏,也终是要回到现实世界里的,戏过…便只能散了…”

萧声起,淡淡的响起在夜风中,浑浊的眸紧紧闭着,只有十指和喉间在动…

沉睡中,熟悉的萧声,熟悉的曲子声声入耳,柳梧桐猛然惊醒了,细细的聆听着,才惊觉自己不是在做梦,真的有人在吹萧!

“是…是寒哥哥,是寒哥哥!”

柳梧桐惊喜连连,只着中衣便下了床,推开门朝院中跑去,对着夜空大喊着,“寒哥哥!寒哥哥,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啊?你出来!”

那立在屋顶的男子身子一震,萧声止,痴楞的盯着院中的女子,任凭她撕心裂肺的喊着他,始终未曾言语一声,良久,一个决然转眸,纵身离去…

“寒哥哥!他们说你的魂魄回来过,你现在是不是回来看我了,是不是啊?寒哥哥--”

“寒哥哥,你回来--”

“小妹!”

柳少白披着外衣奔了出来,抱起半蹲在地上的柳梧桐,急切的说道:“你在做什么?是不是做梦了?赶紧回屋,一会儿要着凉了!”

“大哥,你听到萧声了没有?是寒哥哥的萧声,我听到了,一定是他回来了,可是我看不到他,他不来见我,他在生我的气…”

柳梧桐伤心欲绝的哭着,趴在柳少白肩上不停的哭泣着,柳少白下意识的抬眸四下看去,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,刚才那萧声,他确实也听到了,但那四王爷明明下葬都近两个月了啊!

难道…真的是魂魄归来了吗?

柳少白打了冷颤,暗吞了下口水,“小妹,大哥送你回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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