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佳期如梦之今生今世 第20章 我知道你很难过(4)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家,什么时候会变心。他身边诱惑太多,他又管不住自己,我受不了……妈妈……我一直害怕,我怕他跟父亲一样,我没办法像您那样,我做不到。我希望我爱的那个人,也一心一意地爱我,因为我是一心一意的爱他。纪南方他一碰我我就会想,他是不是这样抱着别的女人,他会不会也这样跟她亲热……我就觉得恶心,我就会发抖,我就觉得没有办法。我会不停地想,他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?他今天晚上又和谁在一起。我控制不了,妈妈。我如果真的爱他,我会发疯的,我宁可……我从来……妈妈,我爱长宁,我真的爱易长宁,求求你成全我们。我要是再跟纪南方在一起我真的会疯的,我受不了,妈妈,我受不了……”

她扑在母亲的怀里,拼尽了全力,如孩子般号啕大哭。

她是真的受不了,受不了这一切,她曾经以为自己的牺牲都是值得,可是母亲的怀抱这样温暖,曾经这样温暖。

她像是受尽委屈的孩子,只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哭泣,就像是不久之前那一次,可那次她只能独自哭泣,她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襟,就像溺水的孩子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盛开揽着她,心疼得直掉眼泪,她紧紧抓着母亲的衣服,拼尽了力气哭着: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
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一声声唤着母亲,就像很小很小的时候,只要受了什么委屈,扑到母亲怀里痛哭一场,就觉得一切会好起来。

她哭到连话都说不出来,反反复复只会说:“妈妈……我求你了……妈妈……”

盛开微微闭了闭眼睛,成串的眼泪滑落脸颊:“你这傻孩子,怎么这么傻?”

“妈妈,我求你了……”她绝望地在母亲怀中挣扎,仿佛窒息的人,呼不到最后一口气。只有母亲有办法,只有母亲可以保护她,迁就她,给她所有的一切:“妈妈……你帮帮我……你帮帮我……”

盛开被她一声迭一声,唤得心都碎了,拭着守守脸上的眼泪,哄着她:“别哭啊,乖孩子,你还在坐月子呢,别哭,到时候落下病就不好了。妈妈都答应你,妈妈来想办法,好不好?妈妈来帮你,好不好?”

守守只觉得难受,因为明明知道自己要的,连妈妈都没有办法,连妈妈都帮不到她,只有她自己知道,只有她自己明白,她要的永远也要不到了。她是没有办法,所以这样哭闹,不依不饶,不罢不休。她焦灼而绝望地攥着母亲的衣襟,哭了又哭,只想,哭累了就好了,哭累了就会睡着了。可是--什么都没有了,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。

房间只开了一盏睡灯,幽蓝的一缕光线,只能照见朦胧的影子。纪南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谁知护士一回头看到他了,走出来低声对他说:“才刚睡着了。”

他知道,所以才上来看看。

有好多次,尤其是刚结婚的时候,她睡着了,他会悄悄地注视她。她睡着的样子很好看,像婴儿一般,面容恬美,五官沉静,会让人忍不住偷吻。

但她醒着的时候,永远对他微微皱着眉,对他不耐烦,冲他发脾气,总是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。

他知道缘由,所以越发觉得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,跟她在一起,都像是偷来的,无法亲近,没有将来,没有希望,可他不舍得不要。

结婚一周年的时候,他订了鲜花,订了餐厅,甚至还订了机票和酒店的蜜月套房,打算跟她去土尔其,因为她提过一次想去君士坦丁堡。但打电话给她,她说了句:“明天出差。”就敷衍了过去,她甚至不记得第二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
只不过一年,他满腔热情,渐渐被一点点磨灭,渐渐被一点点浇熄。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冰,不管他怎么样尝试,不管他怎么样努力,就是没有办法融化半分。从开始到绝望,原来只用一年。

他以为自己还可以坚持更久,但不过就是一年,她就令他明白,这辈子他们都注定无法靠近。

他跟她吵架,总胜过她漠视他,但吵完架更糟,他只能把她越推越远。

那天晚上他跟人吃饭,被灌得酩酊大醉,醒来在陌生的酒店,床上有陌生的女人,他自暴自弃地想,算了吧,就这样吧。

算了吧,就这样吧。

过了一星期她才出差回来,他去机场接她,忐忑不安,几乎不敢碰到她的手,因为觉得亵渎。她是那样干净,她是那样爱干净的人--她见着他照例只是淡淡的,后来两个人去餐厅吃饭,不凑巧遇到他一位旧时女友,那女友见着他们,不由多看了两眼。她却漫不经心,问他:“怎么不过去打个招呼?”

她是真的不在意,因为不在意他,所以对这样的事都不在意。

他几乎失控地要发作。两个人沉默地吃完饭,她不肯跟他回家,他明明知道,回家她也不肯让他亲近,但偏生了执念,硬是把她弄回家去。

两个人在门厅里又吵了一架,他最后只能摔门而去。然后开着车在西环路上,兜了一个圈,又兜一个圈。无处可去,最后还是到她宿舍楼下,明知道她并不在那里,她哪怕回来也不会让他进门,她自己的地方,向来不允许他去。她在结婚后买了套公寓,他其实知道地方,但她不肯让他去。他跟傻瓜一样,坐在车里抽了半宿的烟。

知道只会将她越推越远,却没有别的方法。因为他跟别的女人近一点,她反而会对他好一些,因为这样她觉得安全,这样她才放心。他是投在蛛网的那只蛾,无论怎么挣扎,都是千羁万绊,越缚越紧。他从来不知道绝望会这样容易,却实在没有别的办法。

她讨厌他抽烟,所以他把烟戒了,戒了很长一段时间。有天两个人一块儿回家见父母,陪父母散步的时候他握着她的手,揽着她的腰,两个人陪着父母亲说话,在湖边遛弯。后来从垂花门里出来,她忙不迭甩开他的手,皱着眉说:“一身烟味!”

那时候他戒烟戒了都快一年了,因为这句话,他又抽上了。跟自己赌气,甚至抽得比以前还要凶。最后还是叶慎宽发觉:“你怎么又抽上了?”

他含糊了一声,叶慎宽哈哈笑:“这么多年,从我们家老爷子说要戒烟,到我身边这么多人嚷嚷戒烟,我就没见过一个真能戒掉的。你戒了这么久,我还以为你真不抽了。”拍了拍他的肩,“别跟自己过不去了,想抽就抽吧。”

但他就是跟自己过不去,戒不了,忘不掉,他觉得可耻,却毫无办法。

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,义无反顾。

结婚之前盛开婉转地说过:“守守叫我们给宠坏了,而且她年纪小,脾气又不好,没有吃过什么苦头,思想上很单纯。南方,你对守守这样,我很放心。但我不放心守守,虽然她要跟你结婚,但其实她并不懂得婚姻的意义,你要有耐心,让她慢慢明白。”

那时他和守守刚订下婚期,他懂得盛开的意思,说:“妈,您放心吧。”

不过是一个易长宁,很早之前他就听说过。他满不在乎,小女孩闹恋爱,他见得多了,过段时间她就会把那姓易的给忘了。

他却没有想到,她那样固执,不肯忘了他。

很多时候,嫉妒像毒蛇盘踞在他心上,尤其在她拒绝他的时候,他就会觉得更加难受。

易长宁像是一颗种子,在她心里深深扎下了根,然后慢慢地长成毒刺。她用这毒刺刺伤自己,也刺伤他。

不管他如何努力,她永远保持一种抗拒的姿势。从开始到最后,她把他关在外面,中间隔着一个世界,他既看不到,也听不到,更没有希望。

有段日子过得很不堪,身边的女人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。除了疲惫,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
凌晨时分他独自浸在浴缸里吸烟,看液晶屏幕上的体育新闻,结果突然看到她,不过短短几秒,一晃过去了。后来他就有意无意不看这个频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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