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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门复婚记 第59章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不知道,什么时候因为你开过后门?”

孟引璋还是不信,“吃饭的时候,我用手机搜了一下我哥的公司,规模也不算大,要不是你授意,你的人怎么会选他们公司?”

聂绍琛很耐心地向她解释:“信诚找合作方,向来不只看规模和名气,还要看对方的业务水平和发展潜力。再说,帝都这边到底只是子公司,规模比不上天都那边,签个互联网巨头来合作,也没有必要。而且,彭程能力不错,和他合作,我很放心。”

“你觉得他有能力?那和你比呢?”

他不屑回答,“这有什么可比性?”

孟引璋扯住他手臂来回晃,“你说说呗。”

他长出一口气,被她缠得没办法,才不情不愿地开口:“家世和经历都不一样,真的比不到一起去。不过我看彭程虽然年轻底子薄,但是不浮夸,很务实,专业上很精通,难得的是对整个行业的发展也挺有看法。老实说,如果我和他一样的身世年纪,能做到他这样,我给自己打九十分。”

孟引璋听了就笑,“哦,原来你也承认,有今天的成就,是沾了家世的光。”

窗外街景不停后退,聂绍琛不经意瞥去一眼,却只看到车窗玻璃上映着的孟引璋的笑脸。他听着她捉狭的口气,忍不住用力揉乱了她的头发,自嘲地一笑,“当然得承认,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话,那是要挨揍的。”

孟引璋听了,眉眼含笑,却撇嘴哼了一声,“真是难得,听你这么说自己,还肯夸我的家人。总算我哥争气,让你瞧得起一次。”

聂绍琛皱眉望着她,好像不知道这抱怨从何而来,“我什么时候瞧不起他了?”

孟引璋望他一阵,见他是真的想不起,才又提醒:“你可别说你忘了,上次我哥进了看守所,你是怎么阴阳怪气说他的!”

那一次……

当时孟引璋听了彭程的事,急得都快哭了,而他还在一旁说风凉话。那幸灾乐祸的口气,现在自己想起来,都恨不能照着自己脸上狠抽两巴掌。

聂绍琛回忆着当时的种种,因为心虚,颇不自在地说:“你也太记仇了。”

孟引璋没好气,“我要是那么说你家人,你会不记仇?说不定当场就要撕了我!”

“我?”聂绍琛微微一愣,皱着眉头仿佛思忖了一阵,才缓缓绽开一抹苦笑,“我还真是不会为这个记仇。”

“你有那么大度?”这人一向睚眦必报,她才不信。

结果,他微微叹息了一声,后背靠在座椅上,慢慢地说:“我不是大度,是没有值得让我为他记仇的家人。”

聂家发迹三代,到聂绍琛出生的时候,已经家业不俗。他曾祖父当年一妻三妾,一共生了九个儿子。到了他的绍字辈,更是叔伯兄弟甚多,个个都一眼不错地盯着祖产,勾心斗角自他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。

最早的时候,有母亲庇护,总算还有安乐的童年。可他五岁那年,母亲绝症不治撒手人寰,父亲当年就娶了新妻,次年就生了一个儿子。后母容不下他,将他送到寡居乡下的奶奶家,直到后来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不慎坠楼身亡,他们又久久没有再生养,膝下无子,争家业没有优势,这才把他接回了天都聂家。

回来以后的情况,不必细想也知道有多艰难。至于他终于步步为营握住聂家权柄之后,就更是明枪暗箭日防夜防。

中秋、重阳、除夕,这些合家团圆的日子,对于别人是节日,对于他却是难日。一家上下几十口,按照惯例聚在一处,表面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,可酒意昏沉里,隔着玻璃杯放眼一看,满场的聂姓人,连他父亲都算上,哪一个不是外人?

“家人”二字,在聂绍琛心里实在没什么概念,无非是一点他无法选择的血缘。甚至在儿时留下的烙印里,这两个字的意义几乎等同于“敌人”。他没有过正常的家庭生活,所以没法理解孟引璋与她家人之间,那种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的感情。

从前,若说他瞧不起她的亲人,总归有些冤枉。他这人虽然嘴上张狂自负,但内心极有分寸,对待任何人都存着几分尊重,从没因为出身和权势去鄙薄过谁。但是对于孟引璋那些亲人们,他也的确是没重视过。

最初他求婚不成,孟引璋说她家里人不同意,他就很不在意地说:“结婚是咱们两个人的事,他们同不同意有什么要紧?”看她面有难色,又说,“是不是他们不给你户口本?不然我想想办法,先把你户口迁出来?”

当时孟引璋支支吾吾没同意,他还怪过她立场不够坚决。

后来她舅舅出事,他倒是帮她解决了,不过事后,她很认真地向他解释,她舅舅没做那些违法的事,他听都懒得听,就直接说了句:“他是他,你是你,就算他真做了,也和你没关系,你别介意这些。”

孟引璋听了,讷讷得没说什么,可那神色分明是不悦。

再后来,她外公去世,病重和葬礼的时候,他都没能赶回去陪着她。后来回到家,也没认真安慰过她什么。

不是不关心她,而是他自己没有切肤之痛,没法对她失去亲人的痛苦感同身受。

类似的事情还有不少,每次去岳家拜访,他都是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。他这样八面玲珑的人,该有的礼数倒是周全,旁人看不出端倪,但亲近如孟引璋,总归能感觉到他的敷衍。甚至有时候孟引璋独自回娘家想要多留几天,他会不耐烦,觉得她陪在他身边就好,没事留在娘家做什么?

那时候没有失去过孟引璋,爱上她、得到她,顺利得像一场电影,让他觉得自己拥有幸福理所应当,从没仔细地站在她的角度,设身处地为她考虑过。而后三年的分别,让他们各自冷静下来剖析自己,也体谅对方,他这才发觉,自己当初大错特错。

用自己的方式对待她,那不算爱,用她想要的方式对待她,那才算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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