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目录
关灯 护眼
加入书架

祝你永失所爱[重生] 第32章 驴踢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柳城是伍溜口里的小少爷,那么关系显然比照片上来的要明了的多。只是伍溜口里又混淆视听的提到了另一个人的名字,古亦晨。

倪相濡不知道为何,听到古亦晨这个名字,心里会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,只是如若这个人是和他熟识的,为何他无法在记忆里找到一张和名字相匹配的脸。有些人久到已经在记忆里失去了辨识度,无论如何努力的在记忆里搜寻与他相关的蛛丝马迹,却仍一无所获,却可以在听到名字的那一刻,感觉到关于他的那部分记忆的温暖之处。

而关于古亦晨的话好像被人刻意掐掉了部分,只提到古亦晨是那座□□的小老板,录音就戛然而止。

“虽然不是十分的把握,但是柳城这人绝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。”关于柳城,白以沫不敢向倪相濡透露更多,在他搞清楚那些刀锋究竟是向着谁之前,在他搞清楚那刀柄是握在谁的手上之前。他不会告诉倪相濡,捕风网的法人那一栏的名字就是柳城。捕风名面上的经理还是总裁都是聘请来的,傀儡是的处理大部分事物,却并无真正意义上的实权。

那天去找张衡,以张衡那趁火打劫漫天要价的习惯,照片的事情其实并不好压。只是单泽名在追查伍溜的事情时多了这意外的发现。又顺势摸了下柳城的底,才发现这个年仅二十三岁还未正式踏上社会的人,竟然是捕风的法人代表。而以他这个年纪,显然不可能是捕风真正的创始人,而关于捕风真正创始人的消息,甚至是传闻在网上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,好像这个人刻意抹杀了自己存在的痕迹。

那天本以为有了照片和柳城是法人代表等的证据,找张衡谈判会是件如探囊取物般易如反掌的事。只是和倪相濡心灵感应是的,他前脚刚踏进柳城办公室,屁股还没坐热,就听到上楼的脚步声,从猫眼里望到是倪相濡,本能就有点慌不择路的想要避开他,而躲进洗漱间。不过在自己办公室还装猫眼,张衡这人的防备心未免也太重了点。

倪相濡的突然出现,害得白以沫动都不敢动的在洗漱间躲了将近一个多钟头。在里面听到倪相濡让张衡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时,气的吐了一公升的血。本来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缺心眼,听到那里,那感觉完全是脑袋被驴踢了啊!

强压着怒火,忍到张衡终于把倪相濡打发走,白以沫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在洗漱室躲太久腿麻,还是被倪相濡气的,出来时有些腿软,走路都有点重心不稳。没有心思和张衡多做周旋,心里只想着要教训倪相濡这个不长记性的。直接把照片和别的资料一股脑儿的都甩张衡面前,那架势倒是把张衡给唬住了,还以为白以沫还有什么保留的证据,也没敢狮子大开口,摆着手和白以沫说:“这事情,个人都让了一步,就这么结了吧。”当时白以沫也没有心思继续,双方很快就达成共识。

“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断章取义来误导我呢?毕竟我手上也有那份照片,谁知道我会不会想不开,做些玉石俱焚的事情来呢?”

白以沫被倪相濡这一句话呛得不轻,自己在认真的告诉他身边有谁可能要害他,可这倪相濡却一心只想着怎么与他拼的鱼死网破的事。“你要找死我管不着,不过你要知道这舆论能够波及和中伤的范围不止你,而舆论所带来的杀伤力也远不止你我能想象到的那样,最好还是权衡清楚了再做决定。”

倪相濡本来只是想要威胁下白以沫,以便让自己不出于那么弱势,只是被白以沫这么一说,才想起来他现在必须要顾忌到别人。占了别人的身体,还要把他的母亲也卷进是非舆论之中。重生之前的她一直因为父亲和白以沫而习惯了被舆论过度的关注,特别是和白以沫公开出柜之后,甚至习惯了无论自己多努力的做好,也会被说成是一个绣花枕头到草包。别人只关心他是谁的儿子,是谁的爱人,别人只觉得他会投胎,长得好,家世好,如果会些什么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,且这花多半是没人在意的。

当然更多的是更为恶毒的中伤,说他配不上白以沫,特别是那些视频网站都可以发弹幕之后,有时候只是想看下白以沫的新闻,也可以看到无数人直接在上面刷弹幕版聊,而他作为白以沫的伴侣,无论躺得多远还是会中枪。他倪相濡或者说是安羽尚,早就身经百战,习惯这种有恶意的,无恶意的中伤。可他也最清楚,这种中伤的波及广度和持续度,再很久以后无意间聊起来的时候,那些黑历史还是会被人如数家珍的谈论起来。他是习惯,那他的“母亲”呢?

特别是在农村,邻里之间的闲言碎语是最要不得的,不像城市里独门独户,关上房门我管你对门住的是谁。而农村人能接受的程度肯定也没城里那么开放,何况他那艳照已然不止开放这一个问题,这是要绝了他倪家香火的事。这后果肯定是不容小觑的,还不如当初没有重生在倪相濡的身上,虽也是断了香火,却还死的干净。倪相濡心说还好那照片的事被白以沫拦了下来,不然这消息一出,估计要不了一晚上的时间,就和优衣库一样红遍大江南北。他怎么样都无所谓,但却不能让他这个还未来得及熟识的“母亲”也一同受着这样或者那样的闲言碎语。

白以沫见倪相濡被他这一句话激的沉默不语,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,心想自己也没说什么重话,比起过去那个毒舌的他来说,他现在已经足够有耐心,足够克制,不让自己说出那些个重话狠话。

两人正尴尬间,倪相濡收到一个短信,显示的名字正是方才讨论的柳城。内容大抵如下:

最近实习的怎么样?还有毕业设计大家还等着你开机呢,别忘了啊。

如果是先前看这条短信,总觉得这是朋友间无可厚非的关心和问候,现在再看却觉得这短信更像是一种试探。

不知道为何原本一根筋的生活,重生后就好像穿越进了宫斗剧里,不得不步步为营,对谁都要留个心眼。

最近阅读